喬知芋下來時吳奶奶和吳邪已經在餐桌上了。 看到她下來兩人都很熱情的招呼她趕緊來吃飯。 喬知芋面色微窘,自己多大的面兒還讓吳老太太親自等她下來才吃飯啊。 真是罪過罪過。 她連忙換上笑臉笑盈盈的下樓,“起來的晚了,還讓吳奶奶等我。” “我歲數大了,覺少起來的就早,你們小孩子能多睡還是要多睡,像我這麼大年紀想睡都睡不著呢。” 吳奶奶和藹的笑著跟喬知芋說了這些,絲毫沒有把這點事放在心裡。 喬知芋很積極的和吳奶奶說著話,三言兩語的就把吳奶奶哄的開心,吳邪也是滿臉笑意的看著其樂融融的兩人。 看著奶奶這麼開心的機會真的不多,吳邪給吳奶奶夾了菜,看著她滿臉笑容的吃下去。 他也沒忘了和喬知芋說中午的飛機去巴乃的事兒。 “怎麼這麼趕?” 喬知芋喝了口牛奶,她本以為最早也是明天再走呢,沒想到還能再早一天。 吳邪也很沒話講,根本無力吐槽胖子,只能一言難盡的說:“這你就要問胖子了,大早上天還沒亮就給我打電話說要會巴乃。” 喬知芋捂嘴笑笑,不用想就知道胖子打的什麼主意,“這哪是想回去搜山啊,這是想情妹妹了吧。” 吳邪也笑,擠兌著眉眼說道:“誰說不是呢,到底是雲彩比搜山重要啊。” 兩人相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擊掌。 不遠處正準備去花園的吳奶奶看到這一幕,由心的笑出來,不管這喬姑娘如何,他這孫子對人家有沒有意,她都很喜歡這個小姑娘。 可惜... 憑她看人的經驗,她知道這姑娘是留不住的,她身上有那種不屬於這裡的氣息。 她又搖搖頭,心中說著自己又開始多想了,二白都說了小輩自有小輩的想法,哪怕相處的時間有限,但是每個人都是真心實意,就算以後不能相見了現在又何嘗不是最美好的記憶。 吳奶奶收回目光,轉頭對著扶著自己的女人說道:“走罷,看看小邪他爸種的樹怎麼樣了。” 女人抿嘴笑笑,毫不吝嗇的說著老太太愛聽的話,“您天天去看呢,那棵樹啊真是一天長的比一天好呢。” 老太太失笑,對女人的話不做反應。 喬知芋和吳邪沒有什麼要收拾的東西,吳邪把奶奶給他的盒子拿出來,從中選了那枚粉色寶石的手繩給她。 “我奶奶給你的。” 喬知芋欣喜的接下,對著自己纖細的手腕比量著,“剛好誒,幫我想想吳奶奶,我特別喜歡。” “你喜歡就好,這手鍊我奶之前也給我一條,現在我們四個剛好一人一條。” “小哥和胖子的是什麼色的?” “小哥是黑色的墨玉,胖子的是黃鑽。” “看起來你奶奶對我們還很上心的嘛。” 吳邪暗自憂傷,“其實都是收買費,讓你們多照顧我呢。” 喬知芋兩隻手上都有飾品戴,她找吳邪要了一個首飾盒,很珍惜的把手繩收起來。 和吳奶奶告別後兩人就坐吳家的車去醫院接胖子和小哥了。 礙於有胖子這個閒不住的發動機在,他打完電話就興奮的躺不下去了,拉著小哥和他一起收拾病房內沒多少東西的東西。 他看的緊,小哥也沒空隙從病房內溜出去,只能看著他特別興奮的拿著包裝衣服。 等吳邪和喬知芋到病房了他們兩個人已經正襟危坐的等著了。 吳邪看見這一幕心中更是頓感無奈,辦完出院後提著總共的一個包對著胖子說道:“你這是有多迫不及待啊,真就這麼想雲彩?” 胖子立馬就板著臉,很是正經的糾正吳邪,“我那哪裡是想雲彩了,我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幫小哥找到張家古樓的路口!” “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嘿,我說你這人怎麼還不信我的話呢?” …… 樓下的司機還沒走,把傷還沒好全的兩個病號扶上車,吳邪就很迫不及待的把兜裡的盒子拿出來,把剩下的兩條手繩給兩人分了。 “我奶奶特意給你們準備的,據說是寺廟高僧開過光的,保人好運保人財運,保人來年發發發。” 喬知芋聽著吳邪不知道從哪背來的小詞說的口口生津,給胖子說的看著手中的黃鑽一愣一愣的。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舉起手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