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郝站在旁邊,淚如雨下,也跪倒地上,磕了四個頭。
“今天先陪兄弟一天,明天,咱去伯父伯母家,給安晨買塊墓地,安葬了吧,火葬場得要死亡證明,更麻煩。”承業站起身,看著家棟說道。
“李哥,這事兒還怨我啊!我已經看出他要動手了,囑咐了他好幾遍,本以為他不會去了,誰還想到他還是沒忍住,如果我一直跟著他,也不至於啊!”家棟用頭撞著牆,再次失聲痛哭。
“看來楊金星是有了準備了,否則他不是安晨的對手啊!”承業看著安晨靜靜地躺在那裡,心如刀絞。
“李哥,這次下狠心吧,別再留著那個畜生了。”家棟看著承業,咬著牙說道。
“家棟,這事也怪我,以前總想起他姐,優柔寡斷,於心不忍,現在看來,真得動手了,真得來真格的了。”承業俯下身,摸了摸安晨冰冷的身體,心痛不已。
“李哥,您說吧,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們就尋機動手,決不讓這個傢伙多活一天!”家棟看著承業,目光噴火。
“家棟,先冷靜冷靜,咱不能像安晨兄弟那樣,上那傢伙的當,得好好準備準備,做就做到萬無一失,不要再做無謂的犧牲了。”承業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對家棟說,“咱們先去南山,找塊塋地,無論花多少錢,也要買下來,然後,再去給老爺子老**買套房子,最後再去安晨家。”承業皺著眉頭,對家棟和小郝說道。
“好的,我告訴蘇昊過來,讓他守靈。”家棟說完,拿出手機給蘇昊打了電話。
不一會兒,蘇昊領著另一個弟兄過來,見過家棟和承業,又豪爽地問道:“趙哥,用得著我們時說一聲,我們也沒什麼事。”說完,走近安晨的靈床,點燃三炷香,跪倒地下磕了頭,然後端坐到安晨靈前,莊重地守起靈來。
上午,南山的塋地終於買下,二十平米,花去四萬,地主可能已經看出了承業他們急於購地的心理,一直說不賣,經家棟和承業多方央求,才首肯賣掉。
下午,承業和家棟去銀苑小區看了一套一百三十平米的樓房,直接交易,連同過戶花去七十多萬。
“行了,明天去安晨家,這話真沒法說啊!”承業皺著眉頭,一籌莫展。
“李哥,我說吧,我去過他們家,你就別去了。”家棟怕承業去了兩位老人再責怪承業,承業又不好爭辯,便對承業說道。
“不行,以後,兩位老人就是咱的老人,誰有時間誰去看看,這次我得去,老人說什麼我都聽著。”承業說完,和家棟、小郝去了棺材鋪,買了一口二三四的松木棺材。
第二天一早,承業和家棟、小郝一行三人來到了安晨家裡。
安晨媽見家棟小郝和另一位身材高大,表情凝重的青年進來,知道安晨已經出了事,拉住家棟的手痛哭起來。
“伯母,別哭了,我們會給安晨報仇的,這位是公安局局長,我們已經立案,公安局會抓到兇手的。”家棟一邊落淚,一邊安慰安晨父母。
來時,家棟和承業已經商量好,說安晨出來後在北環遇害,承業是公安局的局長,正在調查此案……
這樣,雖然欺騙了兩位老人,可畢竟還能給他們一些安慰,也可以使兩位老人安靜下來。
“我可憐的孩子,還沒給我娶上媳婦……!”安晨母親嚎啕大哭,哭得承業、家棟和小郝都落下淚來。
“伯母,我們給安晨兄弟買了塋地,給您二老買了樓房,等安定了,您二老把這套房子處理了,就可以到銀苑小區住了……”家棟扶著安晨母親的肩膀,耐心勸慰著。
“安晨走了,給我住皇宮又有何用,我那可憐的孩子啊!”安晨母親邊哭邊喊,承業三人站在一旁,也失聲痛哭。
“好了,伯母伯父,人死不能復生,我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