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王人鳳。今日這樣逼我,難道就不怕以後有求於我嗎?我祖上為太平天國效力多年,難道就換來今天這樣的結局嗎?&rdo;孟少錕問道。
王人鳳愣了一下,倒有些理屈,道:&ldo;當年孟千機為何不隨東王李秀成而死。他若忠心,就不該拿著聖庫的寶藏圖隱居江湖,白白浪費了我們這麼多年的時間。&rdo;
孟少錕雙眼通紅,黑壓壓的槍口和白晃晃的長刀逼得孟少錕心中燒起一把巨火,而他自己也被這團火燒得憤怒,幾乎要將自己的面板給撕碎了。他的心中一團火似乎是黑色,一隻巨大的心魔使勁將這團黑色的火吹了起來……
&ldo;王人鳳。回去告訴你的洪復天。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聖庫寶藏這樣的東西。我祖上也沒有傳下什麼寶藏圖。這馬車上的兩百萬白銀和我手中的一百五十萬兩的銀票。算我孟少錕孝敬他老人家,從此我孟家與你們洪家沒有半點瓜葛。請他不要逼人太甚。也請你記住,不要逼我太甚。用三百五十萬兩白銀買你一個月的時間。你他媽回去求爹爹告奶奶,應該覺得榮幸。只要你敢炸掉後山洞穴,洪復天的人頭我會取回來當尿壺。而且我會殺光你所有的人。&rdo;孟少錕一字一頓,幾乎是咬著牙將這些話說完的。
隨手將一沓厚厚的大清龍頭銀票丟到王人鳳面前。
()。
王人鳳只感覺到一股灼燒的霸氣迎面撲來,瘦弱不堪的身軀竟然掉到冰原裡面去一樣。
冷。
一種深入骨髓痛側心扉全身面板都感覺到的冷。王人鳳聽過不少說大話的人,但是唯有這一次讓他折服了。一個能說出這樣話的人,是因為把他逼到了絕路。
往往被逼到絕路的餓狼,是最兇猛的。
王人鳳望著孟少錕身上騰騰的紅色的怒火,忽然萌生出一股從來未有過的體會;&ldo;或許我真的老了,已經忘記了年輕的時候,也不喜歡被人壓在頭上。我是否不適合這個時代了。這個時代或許是孟少錕和小順他們的。江山帶有英雄出。&rdo;
&ldo;好。我走。&rdo;王人鳳態度忽然發生了變化。
連趙小順也是一驚。長刀重新收了回去,俯身將銀票收了起來。又往了一眼孟少錕,道:&ldo;孟大哥,我走了。你別怪我。&rdo;趙小順的眼光順著孟少錕,一下子落在他身後少女線線的身上,不由地心神蕩漾,猶如見到了天人,如同吃了人參果,格外地舒服。
但線線的眼光一直落在孟少錕身上。
&ldo;小順。還愣著幹什麼?&rdo;聽到王人鳳的叫聲,趙小順才如夢初醒。將裝有兩百萬白銀的馬車全部趕走。
一隊人就出了三僚村。
望著王人鳳的離去,孟少錕心中的火氣才慢慢地停止下來。這團被燃氣的黑色火焰也潛伏在他心底。盧光稠望著王人鳳的離去,怒道:&ldo;少錕。為什麼不殺了他?&rdo;
&ldo;我怕。怕真的聽到火藥爆炸的聲音……&rdo;孟少錕頹廢地說道。
&ldo;少錕,你不用擔心。讓豬耳鬼帶我去看一看。對於火藥我還是很熟悉的。這幫人不可信,萬一去而復返的。&rdo;桑蠶子說道。桑蠶子買賣乾屍,偶爾盜墓,對於使用火藥炸開墳墓都是行手。
這火藥知識自然是非常熟悉的。
&ldo;這樣最好了。&rdo;孟少錕說道。
豬耳鬼跳到桑蠶子的肩頭,雪猿好似聽懂了什麼,悶在這屋裡不是很開心,就跟著桑蠶子一氣上山去了,瞬間消失在雨中。
此刻的雨已經變小了。
孟少錕還在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