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願賭服輸,你剛才怎麼說來著?”
聶採笑吟吟地看著鄒胖子,說道。
或許,在別人看來,這場賽馬爆出來的冷門太出乎意料了,可是對於聶採來說,這個結局卻是已經註定的了。
有時移攝像元件和瞳孔攝像機元件在手,預測一兩分鐘一場的賽馬簡直就是作弊,根本沒有什麼難度。
可以說,當鄒胖子確定要賭馬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要輸給聶採了。
“大局已定,怎麼樣,掏錢跳河吧?”
聶採冷笑著看著鄒胖子,說道。
這句話是剛才鄒胖子說的,現在聶採把這句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了他,頓時讓鄒胖子的臉色煞白。
“願賭服輸,這兩百萬籌碼我還輸得起……”
鄒胖子一咬牙,臉色僵硬地說道。
兩百萬籌碼對於他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但為了面子咬咬牙也就算了。
可是……外面的氣溫接近零度,真要跳河的話他可承受不住。
“不過,剛才我跟你說的跳河,只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而已,何必要當真!”
他這句話就相當於耍賴了,把剛才定下的賭注當做玩笑?這種無賴的話虧他說得出來。
聶採絲毫不懷疑,假如是自己輸了的話,這個鄒胖子必然會逼著自己跳河,怎麼可能還笑哈哈的說這個是玩笑。
“你這就是要耍賴了?剛才明明有這麼多人聽到的。”
聶採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就算要耍賴,那也得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啊?敢讓你耍賴嗎?”
這裡可是如意賭坊,賭場最注重的就是聲譽了,雖然聶採和鄒胖子是在包廂里約賭的,但既然是在賭場裡面,賭場就有義務來監督。
人無信不立,賭場更是如此,假如說誰都能在賭場裡耍賴的話,那誰還敢來如意賭坊這裡賭?
換句話來說,鄒胖子凍死事小,損壞賭場聲譽事大,賭場是不能容許這種情況發生的。
“鄒先生,麻煩你們按照賭注來執行,我們賭場是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包廂裡那名侍者衝著領子上的對講機說了幾句,然後走上前來,衝著鄒胖子說道。
立即,包廂外面的門開啟了,幾名穿著保安服的人衝了進來,臉色不善地盯著鄒胖子說道。
“賭場辦事,我們要清場,麻煩各位行個方便!”
那幾名保安一進來,立即就說道,語氣雖然客氣,但話裡的意思卻十分的肯定。
包廂裡的眾人本來還打算看熱鬧的,不過看到連賭場都介入了,只能遺憾地往外走去。
“你們……居然敢對我這樣?”
鄒胖子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氣急敗壞地說道。
連一個侍者都敢威脅他,這頓時讓他惱火無比。
他在懷裡掏了掏,掏出了一張亮銀色的卡片,狠狠地往面前的桌子上一丟。
“我可是你們的白金vip客戶,你們這樣對我,小心我投訴到你們老闆那裡!”
鄒胖子因為舉報了電視臺偷拍的緣故,得到了如意賭坊老闆的好感,特意給他發了一張白金vip卡,這張白金vip卡的在如意賭坊裡的權利十分的尊貴,整個n市都沒有幾個人能夠擁有。
“我懷疑這個人暗中舞弊,絕對是出老千,否則怎麼會在水果機那連續中了三次,然後在賭馬的時候又爆出了這麼一個大冷門?”
鄒胖子氣急敗壞,拍著桌子說道。
看到鄒胖子甩出這張白金vip卡,那個侍者的臉色明顯就是一變。
如意賭坊的規矩大重聲譽是沒錯,可是那也得看是對誰啊。
聶採明顯就是一個新人,對如意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