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著?”
蘇沐道:“大師兄,我知道你難過什麼,不過還沒結束,還有我呢。”
此話一出,氣氛有些怪異,再次陷入沉默。
444 逆戰
片刻,門開,王詡滿臉憔悴,眼神渙散,也不知看向哪裡。
“師父重病閉關,我們寄人籬下,儘管旁人稱頌我們名師高徒,但與魔宗刑天一戰,未立寸功。而今實力排名,又一敗塗地,今後以何安身?師父那邊又如何交代?我們可是一場也未贏過啊!”
說到最後,王詡激動的跺著腳。
眾人都跟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下頭。
“我認真想過了,以後涉外事務九門一律不參加,全部在家中閉關修煉,謝絕一切訪客。”
豬鋼鬣道:“師兄,也不用這樣吧?我來幾年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就是因為外交太少,這要再足不出戶就更難了。”
王詡不容商討,道:“你可以向掌門申請外調,從九門除名,我便不管你。”
豬鋼鬣道:“那我還是先單身吧。”
蘇沐道:“大師兄,我還沒上過場呢。”
王詡道:“我也不是說馬上就要大家閉關,你明天照常比武,而且咱們所有人都要去為鳳凰助陣,輸也輸得有氣節。”
……
……
蘇沐的來歷在天一閣依然是神秘的,卻沒有了探究的興趣,如果只是個凡人的話,的確沒有什麼好在意的。
這雖然是一場收官之戰,放眼望去,偌大的武臺上一個人也沒有。
王詡四人悲壯的坐下來,準備接受九門最後一場敗仗。
站在鐵柺李長老身邊的是震門一個靈者境初期的弟子于吉,他略帶感激的看了蘇沐一眼。要不是他的出現。他就是大會武的最後一名了。
這場要被載入天一閣史冊的會武。哪怕得個倒數第二都不會被人銘記。
于吉看著對面那個手持黑色板斧,一臉木訥的蘇沐,心中暗笑,好歹拿把靈秀之劍,竟是帶把斧頭,待會我就先斬斷你那把破斧子。
蘇沐也在看著于吉,權衡著要不要動用神斧之力,對方是天一閣修為最差的人。牛刀殺雞不免小題大作,看他的樣子,應該只是進階靈者境不久,單純靠體能格鬥的話,夠靈巧的話還是能幹掉他的,所以他將斧頭別在腰間,說明了自己的意思。
于吉有些不解,道:“蘇沐,你用什麼兵器和我打?”
蘇沐一拍腰間,道:“我的兵器在這裡。但我暫時不打算用。”
于吉道:“為什麼?”
蘇沐神情平淡,誠懇的道:“我覺得你打不過我。”
于吉眼睛眯起來。精光外露,冷冷的瞄著他,很是不悅。
豬鋼鬣道:“蘇沐沒什麼大毛病,就是太狂,你說他還有什麼依仗,說這種狂話。”
對於為人處事一向低調的王詡牛郎,也不贊同蘇沐現在的態度,畢竟輸了以後會更加難堪。
就聽於吉道:“我知道你怎麼想,反正打不過我,還不如赤手空拳顯得體面些,既然你不用兵器,那麼我也不用。”
鐵柺李敲了敲柺杖,乾咳一聲,道:“你們比完大會武便結束了,于吉,蘇賢侄,這就開始吧。”
于吉道:“長老,可我覺得大會武已經結束了。”
蘇沐道:“不,大會武才剛剛開始。”
于吉失聲而笑,頗覺荒唐。
就連持重的鐵柺李也忍不住心中奚落,這一看就是沒見過大世面的晚輩說的話,別人也就罷了,可他連靈者境都沒邁進去,說出這種話來居然也不臉紅,這不是後生可畏,而是後生無知無畏。
然後鐵柺李一聲令下,令人驚訝的是,首先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