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學還分什麼微觀和宏觀,真恨不得提上砍刀衝出去把那寫書的叫什麼東東的經濟學家拖出來剁了。
本來別人只要搞這麼一會兒就行了,可是自己不行啊,本來自己就沒有什麼基礎,一邊學這東西還得去查詢相關的數學模型,公式。本來憧憬著美麗的大學,結果就是這麼回事兒,完全就是人間地獄,比浴血街頭還要殘酷。黃毛很多時候都在沉思,真不知道他媽的的這些高材生是怎麼活下來的。
不過,黃毛看到了一個非常讓人興奮的話,具體的記不得了,講的是一個肄業大學生創業之後,發達了回到北大演講時說的一句話,說什麼我們這些沒有上過大學的人就是等著你們這些上過大學的高材生來給我們打工的!震撼,絕對的震撼,黃毛不得不佩服這傢伙講話之精闢,深入骨髓。
盼望著自己也有這麼一天,不過,老大說了,那可能要等自己的身份洗白了才行。也正是因為前面的那個川菜事件和這個原因,黃毛被甄遊前下了死命令,每天的任務更是艱鉅,以至於同在一個圖書館的那些高材生都忍不住驚歎。
“這傢伙是那個系的,這麼狠,想要國家一等獎學金啊?”
“說不定,是不是失戀了,被女人給打擊了啊!”
“我看不像,你看那傢伙只有一條手臂,估計是個殘疾人,看樣子是家裡的鄉親父老湊錢才來的,這樣讀書才能對得起他的鄉親父老吧!”
“什麼啊,你小子腦殼進水了,沒看見他身上穿的是什麼麼!天吶,好像是義大利名牌呢,叫什麼來著?他媽的,我這記性怎麼最近老是不好啊!”
“咦?是啊,好像是義大利的名牌,上次我的一個同學過來耍,穿的也是這個,當時問價來著,好像最低也是五萬一件吧,還是就一件衣服呢!”——
“典型的暴發戶敗家子!”
“他媽的太梅毒了。人比人,氣死人啊。不說了,老子複習去,馬上期末了,爭取弄個三等獎學金,丫的,玩兒狠的,小樣!”
悄悄細語的幾人同時向剛剛說話的那人投去了鄙視的眼神,一個說道:“切,睡不著的你丫的整個睡神,遊戲狂。就連時間差都和我們不一樣,估計你在美國居住比較適合。還想拿三等獎學金,你要是能進本班的前七十強,我給你燒香。”
那個被稱為遊戲狂的小子直翻白眼,進七十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換做其他人,誰都能夠輕易的考過,要是自己,估計難,難於上青天,雖然本班只有七十五個人。不過,到還是爭氣的,出去七十強,他都是穩居第一,沒有人敢於他爭鋒。因為別人隨便蒙都要比他考得好,要怪就只能怪他運氣太差了,每次都抄不著,眼睛還不好(俗話不是說考試考得好,全靠眼睛瞟嘛),蒙的運氣更是差勁兒了,估計運氣都用在魔獸上去了!
而聽著這些議論紛紛,黃毛臉上可謂是青紅不定,比戲曲之中的變臉大師還要快,不過,黃毛多數扮演的是關公和吸血鬼。要不是看著這裡是圖書館,還有甄遊前交代的事情,黃毛估計早就衝上去狠狠的教訓這些沒有見識的高材生了。他媽的,黑社會大哥的玩笑都敢開,不想活了是不!
這邊是安靜的,可是另一邊就不是這麼回事兒了。
天很冷,雖然沒有天上那樣的寒冷,但是一般的來說,這無疑是廣州最寒冷的時節。本來燥熱的天氣也是寒風呼呼,眾人都穿上了難得一次才穿上的厚那麼一點點的衣服。
但是,在郊區一處廢舊的工廠中,還有這麼一群人赤裸這上身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各種各樣的體能訓練。這要是讓某一個部隊的人看到,或許是一個特種不對的長官看到的話,估計就要打電話上報國家軍委處或者安全域性了。這他媽的完全是全軍事化訓練,除了槍械類的東西沒有出現外,其他的東西和特種兵訓練那是有過之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