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傳說的。等到真正的體驗到了,才知道那是多麼的恐懼。
檯燈是房間裡唯一的光源,還好並沒有熄滅,但是閃了幾下之後,光線更加的黯淡,只能照亮床邊一小片的範圍。再遠一點就是黑暗。
胡老師可以感覺的到,危險離她越來越近了,身上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無形之中有一隻手攥住了她的心臟。
“我受不了了!”丈夫大喊一聲,從床上跳下來,往門口跑去。
“你等等我!”胡老師一秒鐘都不想多待,她想要儘快的的離開這棟房子。
丈夫跑到門口,手都已經抓到門把手,忽然停下來不動了。
“走啊!”驚魂未定的胡女士發覺丈夫的腦袋上多了一個東西,說不出來的怪異。
“你……你……你……怎麼了?”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聽到咔嚓一聲,那是骨頭折斷的聲音!接著她就感覺到有溼溼黏黏的液體噴到了自己的臉上。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胡老師用手一摸,在微弱的燈光下一看,是血!
等她回過神來再看,驚恐的發現丈夫的腦袋不見了!脖子上是一個恐怖的傷口,還有一段白色的脊椎掛在外面,微微的搖晃著!
“啊!”
胡老師的嘴裡也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身上的力氣瞬間被抽空了,腿一軟跌坐在地上,在她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秒,看到床下有個古怪的東西向她滾了過來。
許久之後,一切又歸於平靜。
星期一的早晨陽光明媚,大街上車水馬龍川流不息,高樓大廈的玻璃幕牆反射著朝陽的光芒,到處都是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
新的一天,新的開始!
對於我和葛雷來說,今天非常不平常的一天。今天是警校畢業,正式參加工作的第一天。報到單位是省廳直屬的一個特別專案組——零號專案組。
在收到報到通知的時候我們兩個都很詫異。在眾多同學當中,我們是兩朵奇葩。因為我們嚴重偏科,與腦力有關的科目,我全部是優秀。但是與體能有關的科目都不及格。而葛雷與我正好相反,他是行動高手。我們連畢業都困難,但是卻得到了待遇最好的單位。
這中間肯定有蹊蹺,我和葛雷都這麼認為。這貨是我的發小,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讀書一起玩,在畢業之前還一起經歷過恐怖而又詭異的事件。絕對是可以信賴的好兄弟。
站在市局的大廳裡,我們在樓層示意圖上沒找到零號專案組。每個人都像是很忙的樣子,根本就不搭理我們。
“喂,你看那邊!有美女!”葛雷小聲叫道。
我往他說的方向看去,一位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女警,警服完美的襯托出她的身材。走起來有一種英姿煞爽的感覺。穿警服的女人我見過不少,這是我第一次見到穿警服這麼漂亮的女人,警服就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
美女徑直走到了我們面前,問道:“有什麼可以幫你們的嗎?”
葛雷搶著說道:“我們是來報道的,可是找不到我們的部門。”
“那你們要去那個部門報道?”美女衝著我們微微一笑。
我說道:“我們要去零號專案組,你知道嗎?”
“這麼巧,我就是零號專案組的內勤,我叫花妮,你們叫我花姐就好。你們怎麼稱呼?”
葛雷搶著說道:“我叫葛雷,他叫石小濤。”
“那你們順著這條走廊走到盡頭,就能看到辦公室了,同事們都在,我還有事,一會兒回來。”花姐轉身向樓上走去。
我們目送著美女走上樓梯。這往美女指的方向走去,一直走到走廊盡頭,這邊的採光不是很好,走廊上的光線很陰暗,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黴味,大概平時也沒有人來這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