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的回憶,。踏入車箱很久,他卻遲遲地不上來,這就是他送我的最終的地方嗎?望著他,依舊站著……
車門緩緩地關閉的剎那間,大概他識意到公車就要行駛出去了,緩慢地伸出手拍打著已經關閉的車門,示意再次地開門。我看了看前邊的司機,他停止要開車的動作,然後開啟了車門,他才走上來,當車門再地關閉,車也開出去了。剛剛想到什麼?我問他。沒什麼,他說。其實他的內心裡是想到什麼,是故意沒有告訴我。內主中的痛苦我多少可以瞭解到,不說我也不去勉強他,至於我內心裡很無所謂。望著窗外匆匆而過的風景,我閉眼了,這樣的場景見多了只會是難過最多了。不舒服嗎?他說。我不知道是不是幹某種職業久了就會產生職業病。你做護士多久了?我說。三年了吧!他說。那你在這三年裡收穫最多的是什麼呢?我說。承諾了某種誓言卻淡忘了很多曾經,他說。這樣的問題又問到他的心上,我卻不能做一些圓滿的結束。存在於心中很多的曾經真得可以忘記嗎?如果真得話,那個世界的原先都已經不存在了嗎?對我來說,我真得忘了很多,是應該慶幸嗎?還是該難過呢?這樣我從未想過。
你就是我說到過的那個作家,他說。慚愧的事,我不想回想的太多了,如何地堪稱一位作家,我不明白讀者是怎樣評價我的,可我仍然是幹了這一行,對我來說,這是我的一種工作,沒有道理去放棄。上次的你談論的事,你說的追求……他說著然後便沒聲音了。這樣的問題沒有必要談論了,何況我已經有了他,我說。於是也便無以言語了。這刻起想到了他,他去哪兒了?在做什麼啊?如果他回去了,發現我不再了以後,會不會著急呢?望著窗外,我想找尋他的影子,可惜有的只是那一排白楊。停車了,車門又開了,我便要下了。到了嗎?他說。可能他真得習慣把我當痛人來看待了,走錯路也是我能做到的吧!於是我沒有理會他,徑直走下去了,然後他也跟著下來了。我想找到他,很想見到他。我沒有直接回去,而是變幻了某種方向,向著一個熟悉的地方走去,我不知道他是否會停留在那兒,但我還是想去。
(二八)
他當然不知道我的住所了,便一直跟著我。你知道路邊那所大房子是誰的嗎?我問他。他搖搖頭。一直希望有那麼大的一所房子……我說著便沒有了語音。這便是我心中最大的奢望了,可我身無分文,一直地去幻想自己的處境。我往白楊林那邊走去,希望可以見到他。你這是往哪兒去啊?你問我。一個熟悉的地方,我說。沿著草地中間踩出來的小路往前走,眼前的白楊林一直是出現在我夢中的那片林子,只是它現在沒有葉落飄飄,看著它們光禿禿地立在那兒,有些可憐,遠處的我已經停步了,遠遠地望著它們,心間裡面有一道悲創,在心間都飛著飄舞的葉子。這刻沒有了它們,到哪兒了,抬頭向天的四周望去,發現天空是藍色的,而我方向裡面卻走不出這個小範圍。他的腳步曾經出現在這兒。我們相遇的地方,他的歌聲曾經飄過這片林子,這刻起我回想不出來的影蹤裡面他還會存在於此嗎?
你會唱歌嗎?我說。他看了看我。會點,他淡淡地說道。你唱一首吧!我說。也許他的歌聲並不是那麼動聽,但可以緩解我心中的某些傷痛。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淚水又順著我的臉頰籟籟地落下來了,難過都可以假裝堅強,可我真得做不到,我們不會假裝。勾起你內心中的傷痛了嗎?他問我。沒有啊!我摸去淚水笑了笑了。其實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