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裡和木信青的完全不同,很清楚的知道。我依靠的肩膀只有木信青,可這次我卻靠在了他的肩膀落淚了。
很久很久。我才爬起來,最近這段時間的淚水特別多,我都不知道該項如何去處理這麼多的淚水。好些了嗎?他問我。點點頭。其實內心中的傷痛都已經多的無法去數清楚了。到這裡來是為了什麼?他說。為了他,我說。此刻他便再沒有問下去了,我知道他的內心裡多半是痛苦的,和他談論起另一個人。影子都不存地在了,下刻起又會再哪兒遇到他呢?我無助地往回走,走在這條來來往往的路途上,好像能從今天能走向昨天,又能返回來。我始終相信他還會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就像昨天一樣。可他的臉一下子又在我的腦海裡模糊了。如果能發現這一切的蹤跡是怎樣盤旋著,我寧願讓我的血液都順著去盤旋一次,然後可以讓他可以清晰地認出我來。於是我很快地往回走,在我的路上,有的伴隨著飛遠了,沒有的,他們並不會來體會我無助的心酸。我沒有理會他是否跟在我的身後,我只想遠離那個地方。我害怕……
誰會在來去的途中等我呢?遠方或許真得太遠了,就好像我永遠走不到那兒似的。可又發現了身邊還有一個人,他便是花間艾了。我站在這個世界中,似乎天都會隨時間砸下來,我得拼命地去逃跑,可無論如何都江堰市逃不出這片天地。陷入莫大的恐懼之中,我像個精神病隨時想偽裝起自己,就是找不到個合適的方法。腦袋裡充斥了一些奇怪的想東西。壓抑著自己的身心。你好些了嗎?他問我。我看了看他。你覺得我呢?你幹這一行也很久了,應該能看出來吧!我說。其實我多半不是為難他的意思,可我還是忍不住說,要換作木信青,他已經掌握了我說話的方式了。可我現在身邊的人是花間艾,希望他可以體諒。對不起,他說。這刻我知道我說話傷害到了他,也許我這個人真得無藥可救了,知道他的心靈有過傷痛,可是在短暫的時光,他說已經遺望,可他也是自己騙自己,現在我又傷害到他,看來我確實夠壞的。對不起,我說。他憂鬱的臉上都是讓人忘記的痛苦,我的心裡也一下子不好受了。我真得說話有些過份了,希望你能原諒,我說。我的心到底為何也是這般痛呢?
(二九)
心裡面真得是於心不忍,也許我做人真得尖酸刻薄了,傷害到一個無辜的人,花間艾,你可以去恨我的,我真得無怨。世間的故事都很殘忍,而我們又無力更改,所以一心的繼續去犯同一種錯誤。在哪天我們才可以踏上同一條正規的路上去行走呢?我想永遠沒有那樣的可能。即便是有,也不會是我的,根本就容不下我這樣的人去行走,這便是我的命運。然而我已經在這條錯誤的路上永乖遠地定形了,我想繼續這樣走下去,可我不去害怕什麼了。我想這也可以了,上天對我也是一種厚愛了。我徹底地從這條錯誤的路上起下去,也該值得去慶幸一番了,於是我便沒有理會他們的傷心了,繼續往回走了。至於他嗎?我希望他別跟著我走就行了。我傷害到他的事真得希望他可以原諒。他還是乖乖地跟在我的身後。這下我也放心了。他到底怎樣想的呢?當然我也不是多麼清楚,但他能繼續跟在我的身後,很可能說明他已經原諒了我。
我順手從頭頂上的欄杆上摸出鑰匙。這樣的舉動讓我想到了木信青。可這刻木信青並不不在我的身邊,心裡難免還是有些傷感。我動手開了門,想這麼多也不可能讓他回來了。進來吧!我丟下話。一個人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