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
“輔相,我真沒胡說。大唐國的軍隊根本就沒進我們的大營。他們用的是不知道叫什麼的武器,那種武器可以射的很遠,然後裂開,將我的同袍殺死。前幾日芮國突襲風陵渡渡口的時候,不是有正式的戰情通報嗎?芮國兩個師,在風陵渡渡口和一個不足一旅的唐國軍隊交戰,芮國的兩個師差點被擊潰了,而大唐國在風陵渡渡口的駐軍還跑了一半。”跪在地上的兵士開始磕起頭來。
“我……”姬旦腿下一個踉蹌,真的有些站不住了。
“輔相,你看。”姬旦的隨從朝大河上游方向指了指。河面上,一條皮筏孤零零地沿著河水向下遊飄動的同時,緩緩地朝著大河這邊駛來。
“去,將皮筏上的人帶過來。”姬旦找了處河灘邊的石塊坐了下來,朝巡邏隊隊長命令道。
“是!”巡邏隊隊長領命,點了幾名兵士朝河邊跑去。
大約一刻鐘後,巡邏隊將三名渾身是傷的、不像是周國軍隊裝扮的人抬到姬旦腳邊。
“你們是哪國的兵士?大河對岸到底今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姬旦望著腳下的幾名傷員,心中那種不好的感覺更加強烈。
“我們是驪山氏的兵士。今日黎明時分,大唐國的軍隊突然襲擊了我們的營地,很猛烈的襲擊,以人之力完全無法抵擋的襲擊。營中兵找不到將,將尋不著兵,實在無法組織有序的抵抗,不得已全軍朝大河邊潰退。可是誰知大唐國的騎兵和鬼方蠻子組成的騎兵一路上對我們這些潰兵進行追擊,許多人逃不了,只好投降了。”
“等我們一路狂奔,逃到風陵渡渡口的時候,這才發現前幾日將我們運過河的那些大船,一夜之間竟然都不見了。後來朝守衛在風陵渡渡口的周國右師右旅一打聽,說是昨日傍晚船還都在,可是今日清晨那些船竟然都不知所蹤了。右師右旅旅帥猜測,可能是夜裡大唐國的奸細將船上的纜繩解開,船隨著大河水流到下游去了。”
“等後面的潰軍陸續趕來,尋不到過河的船,整個風陵渡渡口徹底地亂了。我帶著兩名同袍朝上游走了半個時辰,終於在一戶漁人家中搶了一架羊皮筏子。可是我們剛上了羊皮筏子離開岸邊,岸邊卻有大唐國的兵士趕來,將我們三個全擊傷了。也不知道他們用的什麼武器,離那麼遠,竟然將我們三人都擊傷了?有沒有傷醫?快叫傷醫來救救我這兩名同袍,快沒命了?哎呦,哎呦,好痛。”姬旦腳下三名傷者中還能說話的那位倒也將實情道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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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國有多少人馬,你看清了嗎?”姬旦朝邊上揮了揮手,周國軍營中的幾名醫官上前檢視起三人的傷勢來。
“沒看清……大唐國的進攻時候天還沒大亮……根本看不清對面的情形……等我們逃起來的時候,雖然天已經大亮,但同袍們都跟瘋了似的只想撿條命,盔甲、兵刃這些影響速度的能扔的都扔了,誰也顧不得再抵抗……反正對方几個人就擒獲一個百人隊的情形時有發生。哎呦,快給我看看我的傷,哎呦……哎呦……”能說話的兵士氣息也越來越弱。
“輔相,這兩人已經亡故了。”醫官已經確認了另外兩人的死亡。
“二蛋,二蛋,你不能死啊。臨出發時,你姐姐讓我照顧好你的,你他x的死在外面,我回去怎麼給你姐姐交代啊,二蛋……你死了,你姐姐肯定不嫁給我了啊,二蛋,二蛋……”受傷的男子聽說自己的兩名同袍已經死亡,翻身拽著一具屍體開始嚎啕起來。
“這位兄弟,你的要害被大唐國的武器擊中,已經全沒了。以後你也不用娶妻了,娶了也沒用……”一直幫男子檢查身上傷勢的醫官抬頭朝男子看了看,又低頭朝其襠部看了看,實在不忍,將實情道了出來。
“娘啊……沒啦……娘啊……沒啦……全沒啦……娘啊……”受傷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