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王承恩‘以身殉國’了,我的女人怕是都成了寡婦了…”
“承恩若殉國,如是自然緊隨承恩身後!”
柳如是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嚇王承恩一大跳!歷史上柳如是勸錢謙益為國成大節,也是如此勸說錢謙益投河的!
“罷了!罷了!”王承恩感嘆道:“如是既有此心,就隨我一同上京城,看著我
一起同存亡吧!”
“此話當真!”房內的柳如是疑問道。
王承恩差點脫口而出‘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連柳如是地人都是他騙來的,王承恩如何好意思說這話,只得說:“我明知道京城就要受後金圍困,此時我還要回京城!自尋死路,我何苦來著?”
房子內的柳如是半響沒動靜,王承恩正左右等得不耐煩準備回屋收拾隨行物品,只見柳如是拉開房門,一身男裝,手拿著包袱的柳如是已經俏生生的站在王承恩身前。
柳如是的玉手牽過有點發愣地王承恩的手,朝王承恩幽幽地說:“如是與承恩同赴國難!”
此時的陝西境內,兩騎快馬賓士在官道之上,一路揚起無數沙塵。兩騎快馬地正前方。竟然是個偌大的軍營!
這軍營與明朝官軍的的軍營截然不同,士兵們一身衣裳各種各樣,有穿貧民衣裳地、有穿宗教服裝的,還有些穿著明軍軍服地,怎麼看怎麼象流寇。
“來人通報姓名!”守營計程車兵一聲大喝朝飛馳而來的兩騎大喝。
兩騎幾乎同時勒馬韁,將飛馳著的駿馬停下。其中一人朝守營計程車兵厲聲喝道:“難道八大王兩月未回教中,爾等都不認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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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騎正是張獻忠和賽兒。那日張獻忠救出賽兒後,騎了在城外的快馬,連夜狂奔,直到馬匹堅持不住累倒,兩人才敢休息,然後找了家百姓茅舍,待賽兒養好傷患後。兩人賣了快馬一路趕回白蓮教總壇。
一個像士兵頭目的大漢趕忙朝張獻忠顫聲道:“小的這就稟報教主!”
張獻忠點點頭,那士兵頭目急忙朝裡飛報而去。張獻忠對身側用百絲巾捂住面容地賽兒說:“屬下出外尋找聖女兩月,想不到我白蓮教在教主的帶領下,壯大得如此快,這軍營竟如此多的生面孔。”
賽兒坐在馬上並不答話,白絲巾沒有遮掩住的眼睛空洞地瞪著前方。在上海被王承恩強來後,賽兒唯一的念頭,就是活剮了王承恩,她對其它事情再沒有了任何興趣。
張獻忠見賽兒並不搭他的話茬,正在尷尬的時候。那去通報計程車兵頭目急匆匆的跑到營門朝張獻忠稟報道:“教主正在中軍大帳相候,八大王請!”
那士兵頭目隨即朝自己帶計程車兵一揮手,士兵們開啟了軍營大門,然後讓到營門邊,讓張獻忠和賽兒策馬入軍營內。馬上地張獻忠看著那士兵頭目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何時入的教?”
那士兵頭目回道:“屬下李自成。乃闖王高迎詳手下,一月前入的義軍。”
賽兒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回頭對張獻忠訓斥道:“你走是不走!”
說罷,賽兒就跟回自己家一般策馬朝中軍大帳而去。張獻忠看著賽兒絕塵而去,只得無奈地策馬跟上。到是一旁的李自成看著賽兒的背影,目光久久不能挪開,嘴唇蠕動,細不可聞的嘟噥了一聲。
張獻忠策馬緊隨賽兒身後。來到中軍大帳,兩人下了馬,徑直進到帳內。大帳內早就各分左右坐了十幾人,那首席上。坐著一個身穿白袍地三十多歲中年儒士。
“屬下參見教主,聖女安全帶回!只不過屬下帶去的精銳淨數在上海被殺!”張獻忠朝首坐上的中年人跪道。
賽兒揭下白絲巾,如花面容讓四下做著的眾人齊顫,惟獨首座的中年漢子不動容。賽兒以白蓮教聖女的地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