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如果說還有什麼是我的致命傷,那麼我想只有一個答案,也是我最不願面對的以後,那就是爺爺。而他總是不斷提醒我要變得堅強。
後來爺爺心情大好,聶辰和我幫他打下手,燒了一桌子的菜。我們吃得心滿意足。突然想起《飲食男女》中的一句臺詞,“人生不能像做菜,把所有的料都準備好了才下鍋”。當那些曾經離我們漸行漸遠的時候,如果依然流連忘返,畏首畏尾,那你怎麼會知道跨出去的哪一步才能真正讓未來的生活更美好呢?
作者有話要說:
☆、有多少次狂熱心跳
其實吃火鍋那天發生的事情,大家多多少少都還是有些模糊的記憶,清醒後不至於忘得一乾二淨。也許只有坦誠相待,我們才能開啟心結。這會兒,我正坐在咖啡店裡,見蕭言。
他坐下來直入正題:“那天的酒話,也是真心話。”
我知道那些委婉的話語不如直白些更一針見血,我們之間也許不需要多麼客套。我抱歉的看著他,指著心臟的位置說:“蕭言,我這裡只放得下一個人。”
他淡淡一笑:“我也是。”
我把臉深深的埋進手掌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他問道:“你們還好嗎?”
我一如幾年前一樣點點頭。
他說:“你得到幸福,有個歸宿。第一個為你感動到流淚的人,一定是我。而現在的我,只是不放心你,不是不服氣。”我猜測大概是因為上兩次進醫院都和聶辰有關的緣故吧。
我不由自主的點點頭,噙著淚花笑出來:“好不像你的風格。”突然捫心自問,如果聶辰愛的不是我,我又能不能勇敢放手,為他的幸福而幸福呢?也許蕭言說的沒錯,愛一個人,是千方百計的想他好,而不是非要得到。我們每一個人都在為讓自己狂熱心跳的那個人,竭盡全力的去愛。至於是哀莫大於心死也好,飛蛾撲火也罷,都不是等價交換能夠說得通的道理。再想想,結局因此就沒有那麼重要了吧!一百個人眼裡,就有一百種愛情。我的愛情,是等。他們的愛情,是追尋。那聶辰的,又是什麼呢?我想無論是誰,我們都應該為之而努力付出,不是去計較對方的回報有多少,否則愛這個字的分量就輕了,不是嗎?
我用食指畫著咖啡托盤,低著頭接著說:“也許你和若亞才是同類人吧!”
蕭言揉揉我的劉海,說道:“傻瓜,我們都是一類人呀?”是啊,我們其實是一類人。就像一列小火車,我們是車廂。聶辰後面是我,我後面是蕭言,蕭言後面是若亞。
我笑笑說:“我們都傻。”他跟著笑了起來一臉贊同。
三天後,我坐在辦公室裡對著電腦幫若亞整理近期安排的檔期。螢幕上突然彈出一個對話方塊,大標題是【泰國皎蛟霸主逝世,眾明星吊念】。這個皎蛟霸主是名震娛樂圈的大人物,香港所有一線明星的前途,都是這個幕後大boss一手掌控。為了轉運這些明星也無所不用其法。甚至傳聞中養小鬼或被下降頭的藝人也不在少數。聽說要把小鬼教化成為你所用,你就不能給他吃麻辣火鍋,而是準備糖果作為供品,並且定期還有複雜的儀式,特別注意不要被反噬。而下降頭這種方法,不管是施法者還是被害者的初衷和後果聽起來都是一種很恐怖的巫術。以上這些方法比較驚悚,說點溫和的。其實皎蛟霸主大多時候指點迷津都是與人向善的道理。比如:笑臉迎人,多多益善,百善孝為先之類的。說到底關於皎蛟霸主的新聞也是道聽途說來得,可惜我也沒有信什麼宗教,自然也不信算命,轉運這類事。但我靈光一閃,不如去拜拜,專門幫若亞算一卦,趕上這波娛樂圈的風潮,也不枉我事事想她好。皎蛟霸主之所以那麼受香港人的歡迎,原來他是潮州人,講的是廣東話,可能在羅浮一帶比較吃得開,罩得住,管不到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