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眾人,又盯著糖葫蘆。
對兩人來說。或許糖葫蘆比這些人更吸引注意力。
附近原自奇怪地百姓已是一鬨而散。遠遠地躲離了開去。在各處探頭探腦地注視著這邊。
對官府。他們自是很敬畏地。可是敬畏歸敬畏。對敢於挑戰官府地人。他們更多好奇、興奮。
自己想做而做不到地事情。別人敢做。這讓他們很是非常好奇。想要一探究竟。更希望無痕能完成他們地夢想。
從事幾步快速地搶出。慌忙中。將一眾蠢蠢欲動地衙役給制止住了。這才對無痕一拱手。
“這位。想必就是江湖盛傳地邪神了。只是不知道邪神今日到我蘇州府來。有何貴幹?”
他的確不知道無痕到底要做什麼,一切的事情,唯獨他這個從事自始至終都被矇在鼓裡。
誰叫他是剛回來呢。
“廢話少說,我今天來,不想殺人,我只需要知道凌家在哪?”隨意的一掃從事的衣服,無痕雖然不認識這是什麼級別地衣裳。可這不妨礙他確定這個人在蘇州府有一定的地位。
“呼!”
從事心底抹一把冷汗,這殺神說不殺人,那就好辦多了。他最怕的就是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大殺一通。
然後連他都給滅了,那可真是冤死了。
這個世界,敢於找邪神麻煩的肯定有,但絕對不在這蘇州府,甚至不在這淮南勢力之內。
“凌家?”
皺眉沉思起來,良久,才茫然的抬頭,“不知您是要找哪個凌家,這淮南凌家可多了。”
“大勢力。能調動戰船。”
“嘶!”
從事倒吸一口冷氣,單單能夠調動戰船這一條,已是足夠讓他驚駭了。在淮南勢力內,不比大宋王朝,大宋只要權位足夠高,一般能調動軍兵,可在淮南不行,軍政是完全分開的。
像他們這樣的文官,調動一下地方的警備力量還行。例如:衙役,但軍隊是休想調動。
能夠調動戰船地人,最起碼在軍隊系統中肯定有著影響力,那這麼一排除下來,就只剩……
“不知道?”見這個官員一直低首,皺眉沉思,無痕不禁皺了一下眉頭,對方不可能不知道。
這點,他很肯定。連這些實力都分不清的話。他怎麼可能還在蘇州這樣的經濟重鎮當官啊!
不早被人踢走才怪。
“知道,知道!”從事嚇了一跳。立馬抬起頭來,像吐豆子一樣將自己知道地事情都給吐了出來,讓一直圍著無痕的衙役訝異不已,這從事大人到底是怎麼了?以前不是很鎮定的嗎?
難道?
又看向無痕,頓時眼神有些變了,悄悄的收起了兵器,慢慢的,無聲的挪到了從事後邊。
讓一眾遠遠窺視的百姓訝然不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何那些平時凶神惡煞的衙役會害怕那年輕人呢?難道那是什麼大官的兒子,或者孫子不成?或者乾脆是皇帝地親戚什麼的。
大宋雖已分崩日久,可在這些百姓心中,儒家的思維實在太重,依舊只知道最大的人是皇帝。
完全不知淮南已無皇帝。
這也是讓其他勢力如此忌憚大宋勢力的原因,在百姓們心中,大宋朝的印痕扎的太深了。
一旦大宋朝的實力恢復過來,他們要來一個統一山河,那麼這些勢力中的百姓一般是不會感覺有什麼不對地,或許還會幫一把大宋王朝,當然,這要求大宋王朝不剝奪他們的利益。
所謂利益,就是生存,或者生存的好一些。
這位從事一大通說,無痕的眉頭卻皺的更緊了一些,符合他條件的,竟然有三家,而且都不在蘇州。
兩家位於淮南勢力的都府,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