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罕有。那些武烈並沒有說值多少錢,只是說他們以前的那些夢想,靠著這點東西,都可以實現。
能夠讓這些當時在自己眼中,高高在上的武烈老爺們,都如此興奮的東西,王虎自然是牢牢的記在了腦中。等他到了沐陽學院後,也查閱了一些資料。知道這銀蠶絲,簡直就是一種逆天的材料,它是一種蟲類妖獸的產物,無懼水火,堅韌無比,除非是神兵利器。一般的兵器。拿它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辦法。
更重要的是,這種東西對武能有很好的傳導作用,甚至還有不少的增幅。
現在血拳那副手套所閃現的光芒,正是自己記憶中那熟悉的光芒!銀蠶絲手套。
王虎聽到自己的身後,一絲若有若無的冷哼聲傳來,回頭一看,見木易正怒視著張慶。連他都沒有料到,張慶的手上會有這種東西。
張慶則是好整以暇的坐在為自己準備的椅子上,微眯著雙眼,微笑看著王虎。
從那看似平和的笑意中,王虎分明看到了一種猙獰!
看來自己今天是非死不可了,連這種在王虎的認識中,不比妖丹差多少的寶物都拿了出來。王虎淡淡一笑,大步走向了一旁的兵器架。想耍自己的命,那就來拿吧!
王虎的眼神在那些形形色色的武器上劃過,他心中還在斟酌著。究竟用什麼武器。血拳的那種暴戾。對生命的漠視,已經對自己興起的殺意。已經讓他的戰意到達了一個頂峰,對付這樣的對手,王虎自然是要用趁手點的兵器。
就是它了,王虎嘴角微微一翹,撿起了一把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的雙手長刀。拿起來,輕試了兩下,重量。長短都正好。
正適合施展那名角色的刀法,那名自出生就揹負著罪惡的命運。親手弒殺了自己的母親,邪氣沖天,豪放不羈的男子。牙神幻十郎!用來對付眼前的這隻兇獸,正好。
我空手,你隨意。那是因為不想把人傷得太厲害。對眼前這個殺意膨脹的對手,王虎很清楚,就像是自己所面對的那些夜狼一樣。毫無妥協的餘地。
這樣的局面,反而是讓王虎的嘴角始終的保留著那絲輕鬆的笑意。他已經很久沒有放開手腳殺上一場了,和自己同境界的那些對手,不過一拳一腳的功夫,他們便招架不住。而張慶這種玄妙境武烈,他能做的。只是保命而已。
今天。這裡,才是真正的交手!
端坐在主席臺上的張慶。看到王虎的笑容,原本的笑臉瞬間陰沉了下來,低聲對呂先生道:“告訴血拳,下手狠一點!越狠,我的賞錢就越高!”
呂先生馬上領命前去,只留下張慶在低聲的自言自語:“笑吧,對一個在地下角鬥場已經連續是十九勝的造化境武烈,再加上他昨天服下的那些藥物,還有手上的銀蠶絲手套,哪怕你現在已經是造化境,也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死!”
雙方已經站好位置後,裁判一個手勢,示意決鬥開始後,便馬上爬下了擂臺。雙方所積聚起來的氣勢。就算他也是造化境武烈,都受不了,反正已經是生死之戰,也用不上他了。
就在裁判手揮下的那一刻,沒有任何徵兆。剛剛還雙手下垂,呆立在那裡,好像是睡著的血拳。突然動了。
沒有聲響,沒有灰塵,連他腳下的浮塵都是保持原樣。可他整個人,就好像是飄起來一般,直接朝著王虎撲了過去。
這毫無氣勢,本應該是輕飄飄的一招。此時卻是迅捷無比。在普通人的眼中,血拳已經化成一條和他衣服同色的虛影,卻出奇的沒有帶起任何的風聲,整個場景異常的詭異。
王虎此時動作也很怪異,他雙腳一前一後站立。緊握著雙手長刀,卻將刀柄收在自己腦後,只讓冰冷的劍鋒緊貼自己的臉龐。靜靜的站立著,只是他的內心,已經如牙神幻十郎一般,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