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兜裡一直揣著大蟾蜍用來嚇人的壞孩子約齊。
上次跟他發生的不愉快還清楚的記著,不知道這個小傢伙是不是也很清楚的記著。
一路之上沒和小惡魔說一句話,但是兩人互看的眼神都不善。
喬妮自己都覺著自己是不是太無聊了,跟一個9歲的孩子志氣至於嗎……
雲頂流峰。
鍾天佑安排迪特教授一家住在本市最好一家醫院附近的一套別墅裡,這樣方便照顧。
喬妮這才鬆了口氣,還以為要跟那個小惡魔同住一間屋簷下……
可是五天後,從丁西西家回來的喬妮還是看見了那個看她眼神不善的小傢伙。
“他他他,他怎麼來了。”她拽著鍾天佑問道。
“教授沒時間照看他,他一個人在那裡悶,所以就叫過來先住著。”
“……”他不知道兩人的恩怨嗎,他想看家裡鬧翻天了不成。
“怎麼了,你不是說悶嗎,多個人陪你,解解乏。”當約齊是玩具啊,解乏?嚇人還差不多。
“我不悶,現在我有很多事做。”
“家裡有個孩子不好嗎,這樣,多接觸接觸,以後也好適應啊。”他在她耳邊說道。
適應?適應什麼?她看著他,莫名的問道。
鍾天佑看著她無奈的搖搖頭。
咕~~(╯﹏╰)b,貌似,好像,明白了,後知後覺的喬妮皺著眉想了半天……
約齊被安排到他們的斜對面的房間裡,白天喬妮除了吃飯,其餘時間閉門不出,跟小惡魔沒有正面接觸,晚上了她看電視,他在客廳裡玩,互不干涉。
雖然兩人關係不怎麼樣,但是沒有之前的抗衡,這樣喬妮小小的鬆了口氣。
晚上9點,鍾天佑還沒回來,喬妮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約齊在一旁擺弄他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電視節目越來越無聊,她按著遙控器不停的換著,直到一條新聞的出現才停了下來。
那是報道美軍虐囚事件的一條新聞,影片上,兇悍的美國大兵用各種方式虐待已經滿身傷痕的囚徒。
雖然是偷拍的,可是各種慘狀依然清晰看見,血,傷痕,斷肢,猙獰的面容,痛苦的嘶吼,喬妮看的不禁皺眉。
慘無人道。
“啊。”就在她以一種無比憤恨的心情緊盯著螢幕的時候,就聽到旁邊的一片凌亂的聲音。
她慢慢的轉過頭去,只見剛才還在玩的開心的約齊,扔下了他的玩具,蜷縮在一個靠牆的木桌下,驚恐的背對著一切。
似乎,很害怕的模樣。
小惡魔也有害怕的時候。
開始他以為是小孩子的正常反應,可是到後來,她卻聽到越來越清晰的瑟縮聲,一種驚恐道極點的情況下才會發出的聲音。
這才覺得不對勁,起身,跳下沙發。
小傢伙緊緊的抱著雙臂,背對著她,緊貼著牆壁,一副自我保護的姿勢。
“約齊。”她輕輕的喚著他的名字,因為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異常了。
小傢伙不動,依舊瑟瑟發抖著。
“約齊,你怎麼了。”她走到桌子旁邊,蹲下,與他相平。
這時喬妮才注意,小約齊臉色發白,口唇發白,渾身瑟縮,額上鼻尖都是細細密密的寒,眼睛裡寫滿了驚恐。
她吃驚了,這個年齡不應該是最調皮玩鬧的嗎,怎麼會有這種驚恐的不符合他的表情呢。
“約齊,你怎麼了。”她試圖去拍拍他,讓他從這種不正常的狀態中解脫出來。
卻沒想到,小傢伙居然翻轉過頭,一把咬住她手。
“啊。”喬妮吃痛的喊了出來,很想甩手打上去,可是看到他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