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後弦去找離歌解決心理問題地時候,我去找臨鶴。問問有沒有能讓男人永遠不舉的方法。
臨鶴用異常嚴肅的神情對著我。又開始對我的“訓斥”。說那是男人的尊嚴啦,那是男人的象徵啦,我不能為了貪圖輕鬆,就這麼害後弦啦。
我再次想離家出走。
於是,我就真地離家出走了。
偷偷逃到有間山寨躲起來,過上了幾天清閒舒服地日子。
沒有八夫。沒有孩子,只有山清水秀。和藍天雲海。
好日子沒過上幾天,後弦找來了,他看見我就激動地撲了上來:“夫人,你果然在這兒!”
我推開他:“你怎麼找上這兒了?”
“我不知道,大家都在找夫人,我只是想順路看看花姐姐。沒想到夫人會在!”
“順路……”
後弦又要撲上來,被我一腳踹開。
後弦有些生氣:“夫人,不要鬧情緒了。跟我回去!”
“哼!叫我回去?有本事來抓我啊!”我飛身就跑,後弦在後面緊追。後弦躍到我的身前:“那就別怪後弦動手。”他展開雙臂。一副要將我捉回去的架勢。
後弦早就想挑戰我,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看著他那雙放光的眼睛,我慢慢脫下披衣,挽起袖管:“今天就滿足你!”
當即,後弦踏雪而來,伸手要來點我的**,我立刻躍開,跳到他的身後,大笑:“哇哈哈哈,你哪是我地對手!”
一句話激起了後弦的小宇宙,他整個人地氣場都發生了變化,他再次朝我而來時,速度快了一倍,我大驚,這小子三年的成長簡直是突飛猛進啊。
在左躲右閃,過招之後,我找到一個間隙,一掌就打在後弦的心口上,他一個趔趄,跌坐在雪地上。
“服了沒?”我拽拽地俯視他。
他揉著胸口橫白我:“不服,等我練好了,咳咳咳咳……”
我慌忙蹲下扶住他的肩:“沒事吧,我可能用力過猛了……”
忽然,腰間被人一戳,我就無法動彈。
後弦邪笑:“要抓你,就要用腦子。”
我怒,全身血脈被制住,我連話都說不出來。
後弦扣住我下巴,神氣十足:“夫人,抓你還真是不容易。”
我繼續瞪他,忽的,他眼中劃過興奮的神采,就吻了下來,他地吻不再急切,不再羞澀,不再顫抖,而是充滿了挑釁和狂野。
“武功高又如何,還不是被我壓在身下!”他開始扯我的衣領,將我壓在雪地上,我萬萬沒有想到,有一天,會因為對戰而激起了後弦強烈的佔有**。
我無法出聲,更無法動彈,觸地冰涼,卻很快被他熱燙地肌膚烘烤,他緊緊包裹住我的身體,粗重地喘息:“我不會再給你翻身地機會,你就是下面的,讓你說我缺根筋,讓你說我少根弦,讓你……呼呼呼呼……”他急切地拉扯自己的褲袋,甚至沒有脫去衣衫,就將自己的熱燙抵在我的下身。
“呼呼呼呼……”
“你怎麼不叫,跟秋他們你不是叫地很開心?”他一個大力的挺進讓我皺起了眉,他得意地笑:“對了,你被點**了,衝**啊,你不是比我內力深厚嗎?”
我氣得想衝**,這個傢伙卻又是一個挺進,然後就又是他得意的笑:“哼哼,就知道你現在沒力氣衝**。那你就好好享受吧。”後弦伏在我的身上,開始用力**,寂靜的山林裡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和那快感來臨時的嘶吼。
忽然,我終於明白何以他面對我時不舉,不是因為太緊張,而是因為我的功夫在他之上,我在他的眼中,等同於強者的存在,所以當他面對我時,他便自然而然地缺乏自信在事後,後弦匆匆給我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