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了起來,變成了一顆顆明亮的星星。有一顆星星落下來了,在天上劃出一條長長的火絲。所有的星星也跟著落下來了,就像彩虹一樣從天上一直掛到地上……”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床邊,就像小姑娘擦的火柴……
第九章
該賣的賣了,該交的交了,農田裡基本上沒什麼多的事做了,人們彷彿還不能適應清閒下來的時光,他們的精力似乎無法得到宣洩,於是,告狀的扯皮的,都往鄉政府來了,往日的清淨被嘈雜所替代,雞毛蒜皮的事讓各辦公室的領導和同事們都忙得不亦樂乎,唯獨我這個專管科技和教育的辦公室是個例外,於是我主動到各辦公室走走,幫著同事們罵和勸,也許是我那引經論點的道理讓人信服,也許是我那“舉人”的光輝讓人敬畏,其他人解決不了的難題到我這裡大都能迎刃而解,於是我也得到鄉政府大多數同事的感激和領導的認可。我也在解決問題的同時,
從鄉親們的隻言片語中,一點一滴地積累對他們的瞭解。
閒暇之餘,我也沒事找事和領導們聊聊天,從他們有意無意的話裡捕捉我需要的資訊,既然要拉攏關係,就要先了解他們的愛好,投其所好才能事半功倍。
農村的文化生活短缺,像我這大山裡的家鄉更是極度貧乏,看一場電影如同過年,收音機因為山高而成一種擺設,電視大部分人不知是何物。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到了晚間,有條件的早早上床,重複千古不變的娛樂,沒條件的就湊到一起滿口屌啊Bi啊意淫一番,但要認真的討論性的問題,大家又如洪水猛獸,唯恐避之不及。
知識的缺乏還導致當年鬧出一個趣事:一家因為超生太多,男人被通知去縣裡結紮,那家的老婆帶著雞蛋和一些農產品跑到縣計生辦,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求領導:“咱鄉里不像您們城裡這麼多玩的,晚上就這麼一點事好玩,您們要把他的那個割了,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啊?”搞的縣計生辦領導面面相覷,摸頭不是腦。
也就是在這種原始粗曠和諱莫如深的認識中,產生了許多扭曲的規矩和畸形的道德觀,當然也出現了很多荒唐的事
在我逐漸的瞭解中,鄉政府的領導們幾乎個個都有自己的風流賬。於是,和這些人進城開會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當幾個重量級的領導先後和我進縣城開過會後,漸漸地也沒有人說我生意好了,取而代之的是:“你看有這商店,大家多方便?他白天上班,晚上還要做生意,還要拉扯妞,太辛苦了,太難為他了。”就連在鄉政府的稱呼。
也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大家開口就是:“老曹啊……”小曹變老曹,我的行情看漲了。
我的商店行情也看漲了,農閒下來了,大家只是餵養一下家禽牲畜,或者在自己屋附近種點小菜,大包的飼料和化肥無人問津,我就拆分成一斤半斤的小袋,生意反而意外的好,利潤也是成倍增加。
妞的行情也在看漲,白天我再也沒有訓斥過她了,上班清閒的時候,也抽幾次空過去陪她幾分鐘,說上幾句話。下午吃完飯再也不是她一個人收拾,我也和她一起洗洗涮涮。只是偶爾在晚上直截了當地告訴她,不要在外面說睡在我這邊的。
晚上的她主動出擊了,上床就撓我癢癢,一雙小手在我腰間和胳肢窩不停地騷擾,我也裝模作樣的抵抗或者求饒,有時候也學我的樣子對著我臉上吹氣,我也會對她做鬼臉,有時候她也提要求,由當初怯生生到現在命令式地:“爹,我騎馬。”我也會趴在床上,任由她越來越有彈性的小屁股在我的腰間頓挫,有時趁她不注意,突然一聳腰,她就“啊”的一身趴在我的背上,但馬上又直起腰身,在我屁股上“啪啪”拍兩巴掌,口裡還得意地喊道:“叫你不聽話,駕駕”。
我哈哈大笑,妞也咯咯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