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咕咕說了一大堆,最後說:“記著告訴她,七天以內不能有性生活。”
我和薛琴一起回家,薛琴也很高興我做的這件事,說好歹也算給妞一個女兒的名聲。我問都給她說了些什麼,薛琴白了我一眼,說:“既然你有這個心,那從現在起,你只考慮嫁妝的事,其他事你就再不要管了。”我忙不迭地點頭:“是是是。”
我連忙託人給妞帶話,說有重要事情,馬上下來。不要管什麼臘蹄子或者店裡的事。我怕夜長夢多,已經開親了,萬一就這幾天他們一接觸,一切都晚了。
妞如期而至,進門就緊張地問:“爹,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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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說過些天你滿十七歲,想在你出門前再給你過一個生日。”
閒聊了一些時間,薛琴起身去廚房忙活,看到薛琴走開,妞摟住我的脖子,兩腿夾著我的腰,吊在我身上,嬌聲地說:“爹,抱我進去。”
我還是忍不住先親了她一下,再推開她,說:“妞,還記得我給你說的話嗎?你已經開親了,不能和爹一起玩
“還沒定親呢,爹,你就不想我多和你玩幾回啊。”妞不甘心,不肯下來。
“呵呵,爹當然想啊,但是還是要守規矩,你現在是別人的人了,爹不能再碰你,我記得妞最聽我的話,今天怎麼不乖了?聽話啊,等你生日的時候,爹給你送個小禮物。”;
妞聽到我這麼說,只好下來,嘟嘟嘴,轉身去廚房給薛琴幫忙去了。
吃過晚飯,圍坐著看電視,妞笑吟吟地問我:“爹,你送我什麼好東西?先給我看看,好不?”
我笑了一下:“妞莫問,不是什麼好東西,只是爹一點心意,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晚上你和你姶姶睡一起,她也很想你呢。”
妞看到我不肯說,也就不好再問。
到了時間,我和薛琴一起陪著妞去了醫院,薛琴陪著她進去了,我在外焦急不安地等待,心裡暗暗禱告老天:“千萬千萬要成功啊。”
短短四十分鐘,我都覺得過了四十年,門開了,薛琴扶著妞走出來,接著出來的是同學,沒等我問,她就說:”行了,不要劇烈運動,其他事情都給你老婆說了,七天後來複查。”我拉著同學的手,千恩萬謝,搞得同學還不好意思起來。
回到家,薛琴把妞安置在床上,就去熬湯了,我坐在床沿,拉著妞的手,關切地問:“疼嗎?”
“不疼。”妞搖搖頭,接著又說:“謝謝你,爹,你最好了。”
聽到這話,我的眼淚差點出來了,我緊緊握著妞的手,說:“謝什麼啊?我是你爹,這是應該的,再說……再說這都是爹乾的壞事。”
妞搖搖頭,紅著臉說:“莫這麼說,爹,我喜歡和你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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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我再也控制不住,轉身走到客廳陽臺,任由淚水嘩嘩而出……
妞在又家裡住了七八天,薛琴帶她去醫院複查,回來說都很好,我舒心地笑了,帶著一點酸楚,也帶著一點贖罪的欣慰。
晚上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明天妞就要走了,我過去看看。”我對薛琴說。
“唔,你去吧,”薛琴迷迷糊糊地說,翻個身又說了一句:“別再動人家了。”
“我知道,我看看就過來。”我一邊回答,一邊披衣下床。
正準備推門進去,忽然站住了腳步,定了定神,第一次用手在妞的房門前“噔噔”扣了兩下,低聲問:“妞,睡了嗎?”
“哦,爹啊,門沒關呢。”
我推門進去,開啟燈,妞側身睡著,穿著一件粉紅的睡衣,薄薄的毛巾被更加襯托她迷人的曲線,這身姿以前看過多少遍,今天看起來還是覺得那麼新鮮,那麼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