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番祝賀的話,現場一團祥和喜慶。
包衝注意到,從始至終,始終有一個人站在馬慶玉的身後。這人大概五十多歲,中等身材,一身白色長袍,手拿摺扇,面帶輕鬆神色。
雖然上了年紀帶了幾分滄桑,但是可以料想,此人年輕時一定是個漂亮小夥,現在論起也是個老帥哥。
最令包衝稱奇的是,這人卻是個築基修士。
馬門主還真有實力,請了一位築基修士當客卿。
其實這也難怪,藍玉門家大業大,當然要請幾個修士坐鎮了,這位白衣老帥哥就是他的首席客卿,陸風。
講話完畢以後,自然是開宴了,小廝在席間穿梭,不大一會兒就擺滿了一桌好酒好菜。對於修士來說,這些食物不是很稀罕了,幾個門派的弟子象徵性的吃幾口就不動筷了,田嘯風更是因為有包衝在場吃不下去,告辭離席匆匆而去了。
包衝對他離去的背影心中一陣冷笑,不過沒有跟上去。
而是一口酒一口菜吃得香,他胃口之好,對於美食的偏愛算得上修真界一個奇葩了。
最後整個桌只剩下包衝一人了,其他的門派的修士都走了,包衝才拍拍屁股準備離去。
突然看到,幾個人正圍著馬慶玉敬酒,包衝想了想,也拿著酒壺,端著酒碗走過去。
“馬門主,在下岳雲宗包衝,恭祝門主生日快樂,身體健康。”
“哈哈,謝謝小道友,同飲此杯,同飲此杯。”馬慶玉興致頗高。
“這位道友不喝酒嗎?”包衝把目光看向了陸風。
陸風笑道:“在下戒酒多年了,小友見諒。”
包衝便也沒堅持,問道:“在下包衝,道友如何稱呼?”
“陸風。”
包衝記在了心裡。
折騰了半下午才回到屋中,包衝倒頭小睡了一會兒,到了半夜他坐了起來,身體一飄落到了當院之中。
“咦?果然又出現了。”包衝摸著下巴向珍寶樓瞧去,黑氣又出現了,看來昨日並不是錯覺。
“有古怪,有古怪啊。”包衝自語道。“找個機會問一問那個陸風。”想到這裡,包衝轉身又回了屋。
第二日沒什麼活動,包衝出來溜達,看到一個小廝,問道:“小哥,我有個朋友也住在莊上,不過我忘了他住哪了,你能幫我查一下嗎?”
“哦,沒問題,跟我來吧。”小廝很熱情。
“有勞小哥了。”
半盞茶的功夫,包衝查出來了,信步朝一個地方走去,來到一個小院門前,看了看,沒錯了。
“田道友,田道友,包某來拜訪了!”
田嘯風正在屋裡閉目練功,雙目一睜,這聲音怎麼如此熟悉,推窗戶一看,只見包衝正衝他一笑。
田嘯風嘴像吃了苦瓜一樣,一咧,這位瘟神還是找來了,不過他又一想,在這裡他也不敢動手,想到這裡膽子大了些,推門走了出去。
滿臉帶著假笑,虛以為蛇的說道:“啊,原來是包道友啊,怎麼找到我這來了。”
“呵呵,老相識了,能不來看看老朋友嘛。”包衝也是一臉和善,同樣十分會演戲。
兩人還真是噓寒問暖聊了兩句家常,包衝打趣道:“田道友,來這幾天了?”
“差不多一週了。”
“哦,田道友比包某早來了幾天,唉,這幾天可把我憋壞了,沒地方去啊,又誰都不認識,好歹還有你這麼個熟人。”
“是麼,我也一樣啊。”田嘯風陪笑道。
“田道友,你看這樣吧,我請你去縣上的酒樓,大菜坊喝上一杯如何?”包衝笑眯眯的對他說。
這個,田嘯風眼珠轉了轉,琢磨道,這包衝請我喝酒絕沒什麼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