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晚自修的鈴聲響了,柳浪想起該去巡視了。他巡視完教學樓,又來查生活區。當他剛從一教師的房間走出來,一看旁邊房間的門敞開,心想她不是請假回去了嗎,門怎麼會開著,得進去看個究竟。“這不是謝娜嗎,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在阜城中學上高二,潛老師是我的表嫂。”
“噢,原來如此……”兩年前的情景清晰地在柳浪腦中浮現。
那時,謝娜還是阜城區校的初三學生,常到他房間交作業,透過一來二往接觸,這妞也是個“糯族”,而且已經十分成熟。一天竟躺在他床上任其摸呀,揉呀,就是不肯和他發生那事。柳浪忘不了她。後來,事過境遷,就沒有和她繼續發展下去。
這時,柳浪想,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何不再溫一下舊夢,於是上前扶著她的肩,說:“謝娜,現在是否到我那裡玩玩?”
“好呀,反正時間還早。”說完就跟著柳浪走了。
一來到他的房間,柳浪立刻反鎖房門,伸開雙臂:“快兩年不見了吧,想死我了。”
她即刻擁入他的懷抱:“說得比唱得好聽,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來找我?”一副嬌嫡嫡的樣子。
“怎麼找,總不能到你的教室裡去找吧?”說著將自己的臉貼到她的粉臉上。
“你呀,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換一個,莫非老早把我忘掉了。”
“你說得太難聽了,這叫增添‘新鮮血液’或者叫‘吐故納新’。再說我忘了誰還能忘掉你謝娜呢?你不是不讓我向深處發展嗎?”
“那時我還小。”
“那現在呢?”柳浪有些急不可待,手開始在她身上搜尋起來。
“現在……”
“不要吱吱唔唔。”
“我……我還是個處女,如果你真的想要,得有償使用。”
“……”這使柳浪無話可說。
過了一會兒,她推開柳浪,說:“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下次見!”
柳浪看著她悻悻地離開了,真不是滋味,心中比原先更狂躁,走出房間。他如一條發狂的瘋狗,到處想咬人。
這時,他走進另一教師的房間,看到該教師的小姨子正在做作業,他站在旁邊,賊眼從小姑娘的領口往下看,見兩個小咪咪圓圓的,十分可愛,於是竟將手伸了過去,這下可嚇壞了小姑娘,於是她大聲呼救。這時,柳浪自知沒趣,立刻溜走了。她的姐姐在隔壁聽到喊聲,連忙趕了過來,妹妹馬上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她,她立刻找來了自己的丈夫,問他該如何處置。這位丈夫老師十分憨厚,說:“算了,叫他下次注意點吧!”
“什麼?算了?如果這樣,那我們離婚吧!”小姑娘的姐姐氣憤地說。
“那依你怎麼辦?”
“馬上向上級領導彙報。”
“那好。”
夫妻倆連忙趕到區委,找到了分管教育的副書記,如實彙報了柳浪不知悔改,一犯再犯的事實,要求區委嚴加處理。
這時,被凌辱的學生吳小雯也知道了柳浪“黨內嚴重警告”的處理意見,心中憤憤不平,為了使學生姐妹不再受到欺凌,為了使害群之馬柳浪受到應有的懲罰,她立刻拿起了筆分別給縣裡有關部門寫了控訴信,她相信上級領導是會給她作主的。
過了些日子,上級有關部門收到了好幾個曾在該校代過課的幾位年輕姑娘的檢舉信,揭發柳浪對她們的欺凌、侮辱。其中一個叫應小虹的姑娘在揭發信中說,我在該校代課時,柳浪幾乎天天晚上來敲我的房門。一天,我並不知情,開了房門,他像餓狼一樣衝了進來,一把將我強抱過去,又是摸,又是親。還厚顏無恥地說:“讓我玩一次吧,僅這一次。”後來,我再也不敢開門了。因此,我僅僅代了一個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