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音樂影響著酒吧的氛圍,所有的人們都跟著狂歡,舞池中央的人,角落裡喝酒買醉的人,他們彷彿都帶著外界的情緒來到這裡,為的就是一份自由。
在vip包間裡,許銘坐在沙發上,身邊坐著兩個女人,一個女人穿著黑色xing感的超短裙,黏在許銘身上,另外一個女人穿著大紅色的裙子,倒好一杯酒,寄給許銘。
許銘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隨後將手裡的杯子又寄給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很乖巧地將酒杯放在桌子上,隨後也黏在許銘身邊。
包間的門被開啟,一個穿著黑色制服的男人走了進來,那個男人看見許銘坐在那裡,恭敬地說道,“許先生,您好,駱先生已經到了。”
“讓他進來,”許銘開口,緩慢,清楚。
“是的,”說完,穿著黑色制服的男人又走了出去。
許銘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兩隻胳膊攤開,隨後說道,“你們,出去。”
“是,許先生,”兩個女人很聽話,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回答,隨後站起來,走了出去。
駱文迪走到門口,就看到兩個女人出去了,隨後往包間裡一看,許銘已經清場了,包間裡只有許銘一個人。
駱文迪走了進去,隨後輕輕地將門關上。
“許先生,”駱文迪說。
“直接說正事,”許銘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將金水集團的財務調整好,然後你就可以辭職了。”
“什,什麼?”駱文迪有些不相信許銘的話,驚訝地看著許銘說道,“您不是要針對金水集團下手嗎?您不是打算讓中銘集團佔據本市的商業老大嗎?”
“你覺得千陽集團的存在,中銘集團有這個機會嗎?”許銘反問道,根本不回答駱文迪的話。
“這個我知道,千陽集團的總裁是楚皓軒,可是金水集團的總裁以前也是楚皓軒,您當初要針對楚皓軒的,才讓我潛伏進金水集團的呀,”駱文迪根本搞不清楚狀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前段時間的風波,謠言一直傳著許銘是針對楚皓軒的,中銘集團和金水集團是死對頭,可是現在,許銘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不打算針對楚皓軒了,這個理由滿意嗎?”許銘的語氣依然很冰冷,自己不可能對一個陌生人溫柔,就算他幫自己做過事,但是這個人頂多對於自己來說,只是一個合作伙伴而已,自己給他的錢,可以和他為自己做的事情劃等號。
“不是,”駱文迪有些納悶,自己將金水集團的財務情況都掌控好了,只要許銘一聲令下,金水的財務立馬癱瘓,隨後,金水集團就即將面臨倒閉。
“許先生,您為什麼一下子就改變主意了呢?”駱文迪緊接著問道,自己心裡還是沒有弄明白,自己以為許銘能約自己來這個地方,應該是要針對金水集團了,可是沒有想到,會是放棄的結果。
“想知道為什麼嗎?”許銘突然站起來,走近駱文迪,近距離地看著駱文迪說,“因為楚皓軒和陸聿都是我兄弟,不管是金水集團,還是千陽集團,一個都不能傷害。”
這下,駱文迪傻眼了,駱文迪不由地往後退了兩步,看著許銘說,“許先生,您真的打算放棄了?之前您讓我停止計劃,我一直認為您是在尋找合適的機會延後,可是我沒有想到您會放棄啊,如果放棄了,以後不會再有這麼好的機會了,您一定要考慮清楚啊。”
“我的話還需要說第二遍嗎?我給你三天時間,處理好手上的事情,離開金水,帶上你的家人離開這個城市,要不然,我一個都不會放過,”許銘說完,直接走出了包間。
駱文迪傻傻地靠在包間的牆上,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許銘放棄了,他放棄,自己就拿不到這筆錢了,可是自己沒有能力和許銘對抗,只能按照許銘的意思,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