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手段,讓這個女人對他畢恭畢敬,言聽計從,就連現在在外人面前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難道說,你在楚家生活得很幸福?”許銘忍住自己內心的澎湃,平靜地問道。
沈凝萱不想在外人面前展露這麼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看著許銘說,“恩,我一直生活得很幸福,許先生不用擔心。”
看見這個女人逞強的樣子,許銘不想揭穿她,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明白了。
沈凝萱突然想起上次在安宇航辦公室看到許銘,有些疑惑,趕緊問道,“上次,在安宇航的辦公室,你和安宇航是朋友嗎?”
“沈小姐,我可以給你說,我和楚皓軒也是朋友嗎?”許銘並沒有正面回答沈凝萱的話,而是轉過彎,讓沈凝萱自己去思考。
沈凝萱想了想,他和楚皓軒認識,他和安宇航,一定也認識,而且老爺子也認識他,難道他
“你,也是家屬大院的孩子嗎?”沈凝萱驚訝地問了出來。
而沈凝萱的問題,讓許銘徹底憤怒了,家屬大院的孩子?家屬大院的孩子?為什麼聽起來這麼陌生,又覺得熟悉呢?
“沈凝萱,你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許銘低聲吼道,“難道認識楚皓軒,就會是家屬大院的孩子嗎?”
看見許銘突然的生氣,沈凝萱連忙說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沈凝萱繼續說道,“許先生,不好意思。”
“沈凝萱,我看我有必要給你說清楚,我和楚皓軒之間的仇恨,”許銘憤怒地說道。
“仇恨?”沈凝萱不敢相信,許銘和楚皓軒之間有什麼關係?
“你是不是一直認為楚皓軒就是這個城市的王,沒有人可以反抗得了他,是嗎?”許銘盯著沈凝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不會讓楚皓軒成為這個城市的王,他擁有的一切資產,權力,我會毫不留情的全部毀壞。”
“為什麼?你們倆之間有什麼仇恨?”沈凝萱激動地問道,也許從許銘嘴裡說出來的話,自己還是相信的,因為他剛才說話一開始,就沒有對自己隱瞞。
“我們倆一生下來就有仇恨,就像你和沈玉瑾一樣,”許銘看著沈凝萱說。
“一生下來?”沈凝萱有些疑惑,楚家的孫子只有楚皓軒一個,這是非常確定的事實,可是許銘說就像自己和沈玉瑾一樣,沈玉瑾從小就一直欺負自己,難道說,許銘之前被楚皓軒欺負過,雖然自己不知道許銘的家庭背景,但是楚皓軒的家庭背景沒有人可以比得過,楚皓軒欺負許銘,可能就像沈玉瑾當初嫌棄自己一樣,因為有這種差異的眼光吧?
沈凝萱在腦子裡思考了一番,許銘是家屬大院的孩子,這個是極有可能的,因為他認識安宇航,安宇航也是家屬大院的孩子,而且他說他恨楚皓軒,那麼,他可能是小時候受過楚皓軒的什麼欺負,或許說,他嫉妒楚皓軒。
許銘看著沉思的沈凝萱,沒有說話,自己倒想看看,沈凝萱能想到什麼地步去。
沈凝萱看著許銘,小心翼翼地說道,“難道,楚皓軒以前欺負過你?”
許銘不屑地笑了一下,看著沈凝萱說,“沈凝萱,你的腦子還真是笨得可以。”
被許銘這樣一說,沈凝萱不覺地有些難堪,被一個不熟悉的人數落,自己只不過是猜測,他說話的語氣,還真是一點挽留的餘地都沒有。
看見沈凝萱的表情有些不對,許銘才意識到自己說話確實有些過分了,以前經常在何煦妍和沈玉瑾面前說習慣了,面對這個女人,自己說話也變得無所謂了。
“對不起,”許銘突然說道,“我為剛才的話,道歉。”
沈凝萱搖搖頭,露出一副無奈的笑,看著許銘說道,“不用給我道歉,許先生作為中銘集團的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