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
像兩個姑夫,一個是省級的高官,一個市公安局的副局長,都屬於一手遮天的人物,兩個姑姑一見到蕭秋風,急切的噓寒問暖,那膩愛的神情,與田芙有得一拼,這難怪蕭秋風幹了那麼多壞事,卻依然逍遙法外了。
蕭家一脈單傳,蕭秋風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
在這種熱鬧的時候,蕭秋風被媽媽拉著,與四周表妹表姐的十幾個大大小小的女人聊天打趣。
而男人當然是湊在一起拼酒去了,只是在這種上流人的聚會中,蕭秋風沒有看到王新民的身影。
“好了,不要問你這個表哥了,每天陰著一張臉,媽不喜歡他,不過他說了,過幾天搬走,這也是好事。”
蕭秋風一愣,感覺這樣有些不對,但是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夜半的時候,眾人都離去,蕭秋風收了不少的禮物,其中包括一輛有著最耀眼外觀的絕版夢幻跑車,強勁的馬力配製,舒服的內建,果然不愧是富人奢華的享受。
第二天,蕭秋風起了大早,按著腦海裡的記憶,在莊園裡跑了一圈,一邊鍛練身體,一邊熟悉莊園內的一切,雖然他不是真的蕭秋風,但是目前,他必須接受這一切。
靈魂易體異狀,他需要慢慢的尋找原因。
背後響起了跑步聲,削瘦的身影,從側屋裡閃現,一身運動裝,脖間搭著一條毛巾,齊肩的頭髮,一起一落,很快就到了蕭秋風的身邊,腳步慢了下來。
二十七八年紀,身材瘦了些,長得還是不錯的,只是一看到蕭秋風,臉上不其然的閃現出一抹陰淡的神色,但是一瞬間,又恢復了正常,如果不是蕭秋風有著特別訓練的銳利,絕對發現不了。
“小風,身體剛好,不要太劇烈的運動。”走到了蕭秋風的面前,王新民已經很是關心的說道,但是那眼角抽搐的悸動,卻逃不過他的眼睛。
蕭秋風神情依然,輕笑說聲沒事,然後問道:“表哥,聽說你要搬走?”
“是啊,人總要學習獨立的,這些年多虧了蕭家的照顧,我不能讓人扶著一輩子。”
話說得很是隨意,但是這個表哥的內心卻並不平靜,蕭秋風知道,他試圖在隱藏著真正的情緒,雖然一般人發現不了,但是卻躲不過他的眼睛。
蕭秋風以前與這個表哥的關係並不太融洽,而且鄙視他是乞丐,此刻也沒有刻意的改變什麼,只是說道:“自己獨立也是好事,以後如何表哥有什麼困難,就說一聲,我一定會幫你的。”
兩人跑開,但是當王新民再一次回頭的時候,那眼裡狠毒的目光,卻如竹葉蛇的舌蕊一般,冷冰的喃聲傳來:“蕭秋風,你這個花花公子,很快就會知道家破人亡,失去一切的滋味,這裡是屬於我的,風正集團也是屬於我的,這是對你所犯錯誤的懲罰。”
淚水流落,陰森的臉上,多了抹惡魔的痛楚,他在緬懷著初戀的終結。
他本就是一個極度自卑的人,人生第一次愛戀,卻是附在一個交際花身上。
只是他並不知道,那個風騷的交際花,之所以對他鐘情,也只是為了吊住蕭秋風這個風流公子而已。
不過他看到了,看到了蕭秋風,這個擁有女人比自己衣服更多的風流公子,撕碎了他心愛女人的衣裙,侵佔了她的身體,那慘聲與興奮的漏*點,上演著無恥交合。
那一刻,他就在門外,懦弱的心,他根本就不敢站出來,只是逃回了自己的房間,裹著被子,哭了一天一夜。
他沒有看到,蕭秋風給了她一大筆錢,她快樂的走了,在蕭秋風的眼前徹底的消失,這是他的規矩,不喜歡玩過的女人,再出現在他的眼前。
他不知道撕破衣裙只是男女**的一種興趣,一種挑情,卻深信,他的初戀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