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丘豐魚坐下來,慢條斯理的回答,“他們利用鎮子上警察抽調到帕索市的時候,利用我們離開的時候,將屋子燒燬了,那個消防員手裡的燃燒手雷就是明證,我在烏克蘭的時候見得很多。”
“我們怎麼辦?”蒂姆鼓起腮幫子。
丘豐魚看了看他,然後摸了摸他的頭笑:“別當一回事就行了。”
“不,我們應該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蒂姆看著丘豐魚,眼睛裡都在噴火,他一字一頓的對著丘豐魚說著,“這才是我喜歡的處理方式。”
丘豐魚點點頭,然後笑道:“你說得對!這件事情總會要一個了結的。”
晚上就住在閣樓裡,好像一切又回到了以前。不過因為布里特一家人都去了帕索市還沒有回來,蒂姆就賴在這裡要和丘豐魚一起睡覺。
丘豐魚坐在麵館的屋頂抽菸,蒂姆也坐在他的旁邊。兩人的腿就掉在外面晃盪。看著蒂姆一臉的渴望,丘豐魚將嘴裡點燃的一根菸遞了過去。
蒂姆有些小興奮,接了過去,猛的吸了一口,卻被嗆住了。連連咳嗽。丘豐魚也不管他,自顧自的看著遠處西爾莎的屋子冒著絲絲的黑煙。
那邊消防員還在收拾殘局。
沒有目擊證人,沒有攝像頭,丘豐魚的那些警報器和攝像頭都被一把大火給燒沒了,所以即便是拍上了也沒有用。
也就是說,這次燒燬了也是白燒了。不過保險公司會承擔一定的賠償責任。
“打算怎麼做,頭兒!”
蒂姆憤怒的臉上甚至還帶著一點兒期待和興奮。只是不敢表露出來。
“明天繼續賣面!”
“不是吧……”蒂姆吃驚的看著丘豐魚,“剛才不是說好了,以牙還牙……我可以派上用場的。能打,還能開槍……咳咳咳……”被煙嗆住了。
“閉嘴吧,現在什麼都不做才是我們應該要做的事情。”丘豐魚瞟了這小傢伙一眼,他很好鬥,估計也是想要鍛鍊自己。
兩人坐了一會兒,看著天已經黑沉沉了,丘豐魚就拿出了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電話通了,那邊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啊哈——真是想不到啊,你居然會主動打電話給我,想通了?”安東尼的聲音傳了過來,“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好活兒?”
“不,想都別想!”丘豐魚馬上就截停了他的話,“還我一個人情,幫我查一下帕索市這邊的俄羅斯黑幫的老大是誰?”
“你打算出手?”安東尼微微的吃了一驚,然後很快就明白過來,像丘豐魚這樣的人,要做掉某個人實在是不值得吃驚的。
“說吧,別廢話了!”
“好吧,我會幫你查一查,不過俄羅斯黑幫在美國盤根錯節,能夠去這種小地方的,估計也是邊緣化了的人。明天給你訊息!”
丘豐魚掛了電話。
電話突然被結束通話,安東尼也沒有惱怒,反而笑起來了。這傢伙就是一頭試圖將自己關在籠子裡的雄獅,再怎麼強調自己不吃肉,但是一旦開了口,就斷然不會再停下來的了。現在看起來,一切都如自己所預料的一樣。
“我可以做什麼?”蒂姆就在旁邊,聽到了丘豐魚打電話的全過程,興奮起來,有些摩拳擦掌的意思。
“好好練習你的射擊。”丘豐魚丟下一句話,就站起來,跳進了閣樓裡,想了想,就下樓開啟門去了酒吧了。
這一句話就讓蒂姆興奮得不行。
俄羅斯人這麼做只不過是想要警告自己。很顯然他們發現了西爾莎的屋子裡住的人是自己。肯定認為自己和那天西爾莎的逃走有關係,因此用這種方式來警告自己。
但是俄羅斯人卻想錯了,他們只是想警告丘豐魚,但是卻沒有料到,丘豐魚是不是隻是想警告一下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