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徹底激怒了閔晹,他有一種感覺,要失去於澄了,這怎麼可以!猛地戾眸縮緊,幾乎要把他鑲嵌在自己懷裡,他就如同一隻失去理智的發狂困獸,他從不後悔殺了趙惠研和那個孽種,但真的面對於澄的時候,卻是後怕了,心臟就像被刺穿了似得,死了還給他添堵!
“不準死,於澄,你要是敢尋死所有於家的人都會陪你一起,別忘了那裡還有你母親最敬愛的外公!”惦念到此,閔晹殘酷的嘴角綻放出笑靨,是的,只要有於澄在乎的人活著,就不會尋死。為了迫切尋找那股虛無縹緲的安全感,一手推倒於澄,看似纖細卻充滿爆發力的身體壓了上去,就如同囚禁於澄的每一天一樣,兩人相貼的身體將所有空氣就被擠了出去,只有窒息,滿滿的窒息充斥入胸口,於澄死絕似得放下了掙扎的手,拉開剛剛裹上去的披風,將裡面的衣物一把扯碎,那具美麗的身體上佈滿不久前種下的纓紅,躺在這雪白的地上越發的妖嬈,腦中突然炸開了什麼舔舐著閔晹所有理智,俯身吻上了那纖細白皙的脖頸……
62法則61:利用
手掌陷入雪地裡;無意識的扒著厚雪層下的凍土;原本凍裂出血水的手指入了土;從中裂開的指甲斷了,血液從甲肉淌出,十指連心的鑽心痛苦他恍若味覺般的;染在這雪白上宛若滅亡的前奏。
迫切的**衝嘯而出;即使身下人沒有一絲反映也不受影響,在沒有前戲和足夠的潤滑下那碩大發瘋了似得衝了進去;於澄體內的乾燥更像是燃燒的火苗燒的兩人都是痛楚。
“唔。”錐心的痛就像長了支腳的動物攀附在身上吸取他的血液,眼淚被逼出了眼眶;還不夠,不夠痛。
那碩大不留餘地的撞擊入身體最深處;就像要把他的靈魂也吞噬了,冰冷的雪花墮入兩人□的身體上,化不開的冰晶就像一條條刀疤,提醒他這悖論的醜惡結合。
“你是我的!”隨著一個激烈的撞擊,在那甬道中毫不留情的衝刺著,如染血的執鶩眼閃動著毀滅的笑意,“記住這痛,只有我有資格給你痛!”
如果有下輩子,我還是會在所有人發現之前將你搶過來!
閔晹可以放天下,獨於澄絕不放過。
在閔晹衝入他體內的一剎那,無形的爪牙將他擒住,他痴妄的望著灰濛濛的天際飄落的冰花,明晃晃的刺痛眼,扭過頭看去,碎片似得雪花有一次蓋上了那具身體,趙惠研努力睜大眼睛的模樣卻像是深深剖開了他的腦海印了進去……
“於澄,我希望兒子長的不像你!”
“為什麼,不說出個理由來我可不放過你!”
“太妖孽啦,長那麼好看平白多了這麼多桃花債,我不盯緊點就會被乘虛而入~~~~”
“傻瓜,那就好好把我看住!”
瘋狂的撞擊佔有,身下人卻如同鏽了的機器,淚霧逐漸遮住了閔晹的眼,騰起的模糊讓他快要看不清身下人青紫的面孔,“活下去……”
於澄,求你活下去。
活下去,我才有理由死……
時間一秒秒過去,隱約聽到外面有呼喊的聲音。
“於澄,醒醒!有人來救我們了……”拍著於澄臉的手抽動了下,觸手的溼冷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心如刀割,眼睛漲的發酸,到底是什麼事能讓於澄失態成這樣,“醒醒……”
一遍遍不厭其煩的在於澄耳邊響起,於澄模模糊糊的呢喃著什麼。
聽不清到底說了什麼,湊近耳朵細細聆聽,“好恨,好恨……為什麼你不放過我,閔晹,我要你生不如死……”
“於澄,於澄!”元韶放空了會腦袋,很快就反應過來幾乎想要掐住於澄,想要搖醒他,最終還是於澄的安危佔據了上峰,口中不停喊著於澄的名字。
那飄遠的神志如同被這聲音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