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天,常洋被秦風羞辱的臉面盡失,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何況常洋一直認為秦風這個並不算好人的傢伙在蘇煙身邊簡直就是對蘇煙的威脅,這種人一旦鑽了牛角尖,很容易迷失在自己的幻想中,幻想著自己才是對蘇煙最好的,只有自己呆在蘇煙的身邊她才會開心幸福。
看著常洋心中越來越濃郁的自大與**,尤其是這股**還是對著蘇煙的,秦風眼裡閃過一絲寒光,一聲冷喝,如驚雷一般在常洋的耳畔炸起,那常洋原本在胡思亂想的腦子忽然一片短暫的空白,到底是經過訓練的軍人,當他陷入空白之後,潛意識告訴他陷入了巨大的危險之中,更是下意識的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然而等他的腦部開始恢復正常運作,一雙眼眸卻是近若咫尺的盯著他。
那眼眸中充斥著無數危險的寒冷,寒氣好似撕裂了空間,無法抵禦的傳入他的所有思維之中,強大的恐懼在他的細胞內作祟,不斷破壞他身體的穩定,顫抖慢慢升起,常洋緊咬著牙關守著最後的一丁點的理智想要扣動扳機,但是扳機扣動後,沒有預想中可以驅散他恐懼的槍聲,啪嗒一聲的聲響讓常洋內心愈發的寒冷。
“這麼喜歡開槍,把子彈吃了吧!”
不知道何時,手槍的彈夾已經落在了秦風的手中,包括那一顆已經上膛了的子彈,捏著常洋的喉嚨,秦風將那子彈彈進了他的嘴裡,同時他手指靈敏的將子彈一顆一顆的拆下來,不斷的往常洋嘴裡送去。
常洋的咽喉處被秦風好似鐵鉗的右手抓住,巨大的力量讓他呼吸不暢,加上秦風根本不打算輕易饒恕這個傢伙,力道極大,這常洋哪裡有機會反抗,只能嘴巴里被塞著滿是子彈。
“好了,放開他!”
蔣葉初皺了皺眉,沉聲喝道:“秦風,你不要做的太過分。”
“過分?蔣隊長,過分這個定義其實是一個人的心裡承受的底線罷了,而我恰恰相信很多聰敏人的底線是隨著情勢而改變的。”秦風淡淡的回應了一句。右手先是一鬆,左手卻是按著他的嘴巴,那常洋嗚嗚的無力掙扎。
蘇煙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眼裡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而朱雅菲則是轉過頭去,反正阻攔不住,不如不看。
“秦風,他是不該把私人恩怨帶入工作中,不過我的底線是絕對不會變的。”蔣葉初一字一頓的說著,慢慢的將身上的手槍拔了出來,道:“你可以試試我的底線在哪裡。”
秦風回頭看了他一眼,卻是在常洋頸部一按,那常洋瞪大了眼睛,忽然像是失去了所有空氣一樣開始往嘴巴里吞嚥著,一顆顆子彈隨著他的咽喉滾動全部進了他的胃裡,秦風將常洋仍在了蔣葉初腳下,淡淡的說道:“如此如何?”
蔣葉初真想痛罵秦風一頓,你他媽都讓他把子彈吃了你還說如何,這廝著實有些不給面子,但是眼見此,他也只能收起手槍來。
這時候外面傳來一陣陣警鈴聲,秦風瞥了一眼,卻瞧見是救護車和警隊的車一同趕來。蔣葉初蹲下身檢查了常洋的狀況後,道:“你現在可以走了,如果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坑我和我的兄弟,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知道嗎,相比我在東天市之前碰到的一個警察,你絕對算得上是典範了。”秦風不慌不忙的說道:“不過說實話,我倒是挺想念那個倔強的警花。”
“滾吧。”
蔣葉初實在沒心情和這個傢伙在多說廢話。
倒是秦風聳了聳肩,走到朱雅菲和蘇煙身邊低聲說了幾句,又囑咐了二人注意安全後才是儘快離去,畢竟外面的那些警察可不一定會像蔣葉初這般好說話。
而此時,遠在大洋彼岸一片叢林中的訓練場上,一個清脆的噴嚏聲響了起來。
葉夢琪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已經徹底和白富美說白白的她全身是充斥著力量與爆發的小麥膚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