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西紅柿翻個跟斗,摔了個四葉朝天。
廂房內留下的守護武者足有六十個,他不怕這玩意兒跑了,全副心神都專注在美人兒的身上:“你是新來的?去年天元拍賣,本公子可沒見著你。”
娉婷抬起頭,滿目疑惑:“去年……公子來了麼?”
“你不記得本公子?你有個姐妹叫絲裳,記得不,現在就在本公子的後院兒美著呢。”
“公子莫不是記錯了?”
裘鵬程放下了心,雖說這天元拍賣不可能混進來亂七八糟的人,但試探試探總是好的。去年他當然沒來,這勞什子天元拍賣,從三年前開始,每次來的都是族裡被族長甚為器重之人。這一次,要不是收了表妹的信,他也不會千般討好讓爺爺為他說了幾句好話,求來了這個任務。見鬼的天元拍賣,他寧願在裘氏大宅裡左擁右抱,不願意跑到這一屋子男人的鬼地方:“哈哈,可能吧,可能是記錯了。幸虧今年來了,不然怎麼能見到這樣標誌的小美人兒?”
他猛然把這女子給逼到了牆角,雙手毫不憐惜地掰著她的兩腮。
娉婷拼命掙扎著:“公子,公子放了小女,這樣不合規矩!”
“哼,什麼狗屁的規矩,本公子的眼裡從來就沒那個東西!”嗤啦一下,從領子到下襬,被撕了個粉碎,露出裡面白皙的鎖骨和礙眼的肚兜。娉婷眼淚迷濛,發出嗚嗚的哭聲。這如泣如訴聽在裘鵬程的耳朵裡,更讓他小腹火熱,女人麼,就要在胯下哭叫才夠味兒!裘鵬程嘿嘿一笑,見她看著後頭的眼睛閃閃爍爍,頓時扭過頭去:“誰敢多看一眼,本公子挖了他的眼珠子!”
廂房內的武者盡數低下頭去。
他們見怪不怪,明顯這樣強搶民女的事兒不是一次兩次了。
裘鵬程冷哼一聲,再轉回來:“這樣你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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娉婷拼命搖著頭,兩手抓著他要撕碎肚兜的腕骨,看著力氣不大,這掙扎了一會兒尖尖的指甲頓時被劃出了一道血痕。
啪——
狠狠的一巴掌,娉婷被扇到地上,垂著頭顫個不停。
“臭表子,敬酒不吃吃罰酒!”裘鵬程大怒出聲,娉婷低垂的頭,修長的頸子天鵝般細膩,這美景落入他的眼中讓怒火平息了少許。腕骨上傳來一陣淺淺的痛意,他一低頭,正好看見那一點細細的劃痕,滲著血珠。裘鵬程取出傷藥,在手腕上抹了一把,四大氏族的傷藥自是不凡,只眨眼的功夫,那一點皮肉傷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再一抹,剛才還翻卷著皮肉的傷口,已經看不出了絲毫端倪。
做完這一切,地上的女人卻還在哭。
剛落下去的火氣,頓時又被激了上來,裘鵬程臉色陰冷,賤人,等著本公子把你玩兒殘了,就賣去窯子夜夜賣笑!他一把扯住女人的頭髮,把她帶著淚痕的臉使勁兒拉了起來:“別跟本公子玩兒什麼欲拒還迎,你這樣的貨色本公子見的多……”
他話音一頓。
裘鵬程的眸子,在對上這被迫抬起的俏臉時,猶如被什麼擊中天靈一般,出現了混沌的恍惚。他看著這女人的眼睛,只覺裡面似有什麼呼之欲出,要將他整個人一口吞下!發狠的手猛然鬆了開,條件反射地倒退三步,臉一下子變的刷白!
再看,那女子猶在顫抖,一雙美目淚眼朦朧。
他吞了口唾沫,連道見鬼,剛才那熊熊慾火也一下子軟了:“哭什麼,閉、閉嘴!”
娉婷立刻閉嘴。
裘鵬程深吸一口氣,端起茶盞咕咚咕咚灌了下去,這一杯冷茶下肚,總算將顫抖的情緒給平復了下來。他仔仔細細地觀察著這個女人,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端倪。若是往常,這樣的女人殺了就是,管她有沒有問題,可今天,看她匍匐在地上,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樣,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