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上產的茶葉。”
楚琛謙虛的說道:“劉老,您過獎了,我只是初涉茶道而已,根本談不上什麼在行。不過,劉老您實在是太客氣了,這等好茶居然浪費在了我的身上。”
劉老擺了擺手,笑道:“什麼浪費不浪費的,你又不比別人低一等,再說茶嘛,就是拿來喝的,不喝怎麼能夠顯出茶的本質來?當然到我這裡來的人,也只有我看的上眼的,才能喝的上這大紅袍。”
楚琛聽劉老這麼說,頓時就喜笑顏開,暗道:“劉老這麼說,不就表明他能看的上自己嗎?這樣說來,說不定到時,自己還真的能拜入劉老的坐下也說不定,楚琛,你可要爭氣啊!”
劉老和劉琴舒看到楚琛雀躍的欣喜的心情溢於言表,都是會心一笑。
“小楚,知道我為什麼今天讓你來這裡嗎?”
楚琛聞言之後微微一愣,頓時就反應過來,有些驚喜的說道:“劉老,是不是那件板橋先生的作品已經裱好了?”
劉老點頭笑道:“對,你還真的來巧了,不過也是你裝裱的時間選的巧,正好是夏天,畫乾的快,再加上我的獨門手藝,已經差不多要完工了。小楚,過來看看,覺得滿意不滿意?”
楚琛這才注意到,自己的那幅鄭板橋的竹石圖,就掛在左邊的不遠處,於是他隨著劉老來到畫的跟前。
這一看之下,楚琛頓時對劉老的手藝讚歎不已。他雖然對裝裱手藝不甚瞭解,但還是能夠看的出來,這幅畫的裝裱實在是太好了!
被劉老裝裱過後的竹石圖,不但更顯的古色古香,而且襯托出了這幅竹石圖的意境,看上去比之前更顯的神采墨妙,使人感到特別的賞心悅目。難怪俗話會說,三分畫七分裱,從這幅竹石圖上就可見一斑。
“劉老,您這手藝真是絕了!”看完之後,楚琛佩服的對劉老豎起了大拇指。
劉老對自己的這次裝裱也非常滿意,略顯得意的說道:“也是你的作品好,讓我這老骨頭又煥發的青春,不過這幅畫你還不能拿走,我還要稍稍處理一下才行。”
楚琛擺了擺手,說道:“劉老,我也不急,而且之前我不是答應過您,要把話留一個月嘛。”
劉老開玩笑的說道:“哈哈,你有這份心就好,真留一個月,小心我把畫給貪沒嘍。”
聽劉老這麼說,楚琛就笑道:“劉老,這沒關係,我還是像之前說的那樣,只要我能經常看的到這幅作品就行。”
劉老笑著指著他:“你呀也是個疲賴貨,好了,聽琴舒說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您老先坐下,咱們再說。”
楚琛見劉老坐下之後,拿出那張紙,遞給劉老:“劉老,您先看看這個。”
劉老接過那張紙,有些好奇上面到底寫的是什麼,結果,他越看越是震驚,最後面色嚴肅的說道:“小楚,這張東西,你哪裡得到的?有沒有別的人看過?”
楚琛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而後說道:“這上面記錄的東西,只有我和吳叔看到過,我們都覺得,只有您老才能把這上面寫的東西,用於正途。”
劉老聽到這裡,也是鬆了一口氣,他最怕就是這上面寫的東西,被傳播了出去,於是他有些玩笑的說道:“你和子平,這是把我在火上烤啊!”
楚琛連連擺手道:“這我們怎麼敢呢,我們認為,這個時候,也只有您這樣的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才能完美的解決這件事情了。”
劉老呵呵笑道:“既然小楚你這麼說,那關鍵時刻我只能頂上了,這張紙,就先放在我這裡吧,你放不放心?”
“這有什麼不放心的,這張紙我也沒打算拿回去,本來就是送給您的,您放心,這張紙我肯定一張備份都沒有。”說到最後,楚琛的臉色有些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