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被摔得不輕,還有就是她的手肘了,一隻手肘上明顯被蹭掉了皮,現在都流血了,那叫一個疼啊,林詩韻這樣的大###哪受過這樣的苦啊!
白逸的眼睛很敏銳,第一時間便是發現了林詩韻手臂上的傷痕,當即便是站起身來,到一旁找出了一塊藥物噴劑,還有一塊藥用膠布,一把將林詩韻的手抓住,也不管其是否樂意,為其噴塗上藥劑,而後沾上藥用膠布,不一會兒便是為其處理好了。
而後白逸伸手將林詩韻扶了起來,剛一動,林詩韻的臉上便是浮現出痛苦之色,但卻倔強的沒有叫出來。
小心翼翼的將其扶到床上,白逸便要伸手去觸控其精緻的玉足。
“你想做什麼?佔我的便宜還不夠嗎?”
林詩韻對於白逸十分的防備,生怕其又有什麼不良的舉動。
“你別多心,我只是幫你看看腳扭傷嚴不嚴重。”說著,白逸不顧林詩韻的反抗,拿起了那一隻扭到的玉足,自信的檢視起來。
“還好,不是很嚴重,只是稍微扭到了一下,我給你揉一下就好了,詩韻,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我的氣,不過有些事情我還是要向你解釋一下。”
微微檢視了一下,白逸鬆了一口氣,情況不是很嚴重,其當即輕輕的為林詩韻###起來。
林詩韻剛開始還有些排斥,但是漸漸的也就平靜了下來,因為她也感覺到白逸僅僅只是在給她###玉足,並未有其他的動作;她並未說話,似乎是在等著白逸的解釋。
而見林詩韻平靜了下來,白逸這才開口解釋道:“我承認,千萬的確是我進了你的房間,也的確是上了你的床,你先不要生氣,聽我把話說完,我當時是下樓喝完水,有些不太清楚,糊里糊塗走錯了房間,錯把你的房間當成我的了,剛開始我也不知道,直到我突然驚醒才發現身邊還有一個人,你胸前的那道印記應該是我在睡夢中無意中留下的,我真的無心輕薄,我若是真的對你圖謀不軌,當時我也不會退出你的房間了;請你相信我,我不願承認,也只是不想我們彼此尷尬;剛才的事更是對不起,我無意如此,請你原諒,我明天就走了,你討厭我的話,也就不用再看到我了。”
索性白逸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反正已經弄成這樣了,沒有比這更壞的情況了,若是他再不說的話,只怕自己在林詩韻心中的形象就真的變成色狼了,這件事情只會越弄越糟,那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聽完白逸的述說,林詩韻卻是沉默了,她在思考白逸所說的話的可信性,前晚是一個令她難望的夜晚,她在那夜做了一個無比荒唐的夢,白逸竟是出現在了她的夢中,還與她做了男女之事,是那般的真實,以至於她現在腦中還可以清晰的浮現那一幕幕的場景,那一夜她溼身了,徹底的沉淪了,無法自拔。
不自覺間,林詩韻的臉上飄起一抹緋紅,顯然又想起那些情景了,偏偏此刻白逸又在她身邊,還與她有著身體接觸,讓她心中生出了異樣之感。
白逸不經意間也是察覺到了林詩韻的異樣,不過他卻當做沒看到,並未說什麼,要不然又有是非了。
“把玉佩還給我?”終於林詩韻說話了,卻是伸手向白逸要玉佩。
“那是我親生父母留給我的東西,這。。。。。。。。。。。”白逸顯得很是為難,玉佩失而復得,他怎會願意再將之給林詩韻呢!
然則林詩韻此刻卻顯得極為霸道,執拗道:“給我,不然我就告訴爺爺你對我做了那種事情,我身上還有證據,加上我身上的傷,我看你怎麼推脫得掉,即便你對我們家有恩,你也不會好過的。”
“你。。。。。。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來?你還是大家千金嗎?我還可以對林爺爺說是你誘惑我,我前晚剛受了槍傷,我怎麼可能去碰你?我就不信林爺爺會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