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樊稠親兵長連連點頭,“這都是命!”
親隨頭領並不同意這個觀點,“兄弟,這跟命沒有關係!”
“這話怎麼說?”
“說句大不敬的話,高祖皇帝啥命?不就是個小小的亭長嗎?人家認命了嗎?沒有,斬白蛇起義,打下偌大個江山,當了大漢的皇帝,最後全天下的人不都得都得伺候他?所以啊,人不能認命,得學會爭取!我說的可對?”
樊稠親兵長點頭道:“倒也有道理!”
“再說句大不敬的話!董丞相……”賈詡親衛頭領小心翼翼四下打量一眼,衝樊稠親兵長揮了揮手,“附耳過來!”
樊稠親兵長沒有生疑,貼了過去。
賈詡親衛頭領小聲道:“董丞相過去不也就是良家子嗎?什麼叫良家子,祖上五代沒有違犯漢律就是良家子。這麼算來我也是良家子,你是嗎?”
樊稠親兵長正想點頭作答,忽覺胸口傳來一陣劇痛,低頭一看,赫然發現賈詡親衛頭領竟在這個時候將一柄匕首插進了他的胸膛。鮮血噗噗往外冒,冰冷的體感瞬間傳滿全身。“你?”
賈詡親衛頭領附在樊稠親兵長耳畔道:“對不住了兄弟!為了能早一天當上主子,我只能犧牲你的性命了!”
“呃……”樊稠親兵長狂吐一口鮮血摔倒在地。
“怎麼回事?”樊稠親兵見親兵長驟然之間身死倒地,嚇了一跳。
恰在此時,賈詡親衛頭領拔劍大喝:“兄弟們動手!”
十餘名賈詡親衛同時拔劍,撲向近在咫尺的樊稠親兵。樊稠親兵哪裡想到剛才還相談甚歡的身邊人會對自己下毒手,措不及防下還沒來得及亮出兵刃就倒在了血泊裡。
賈詡親隨頭領隨後取出大弓,將火箭送入半空。
看到訊號,賈詡隱藏在黑巷中的500精兵立刻衝殺出來,直衝大倉正門。
正門口的守軍原本還想進院斬殺那十多名賈詡親隨,如今面對大軍衝殺根本騰不出人手,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十餘名親隨殺進正堂,與賈詡一起將喝得如同爛泥一般的樊稠斬成數段。
在賈詡斬殺樊稠的同時,一直守候在大倉後牆外的欒福及百名教徒在看到火箭訊號之後,將一枚枚鷹爪繩索拋上丈許的高牆。
欒福一馬當先翻牆而入,抽劍在手四下打量。正如賈詡所料,前門大亂,負責護衛後院的兵將必是主動支援前門去了。
欒福招呼著百名信徒陸續翻入院中,按照賈詡提供的地形圖很快找到位於大院的核心地帶。離得老遠便可清晰看到數十座近兩丈高的倉舍。
及至近前,依稀可見幾十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卒一臉警惕的守衛在倉前。
“兄弟們,此時不殺賊更待何時。為了聖母的榮耀,殺啊!”欒福舉劍殺出。
“阿……天門!”百名信徒緊隨其後。
守倉士卒直道是敵人都在圍攻正門,哪裡想到後面還能殺出一彪人馬來。嚇了一哆嗦。
可是哆嗦歸哆嗦,糧倉還是得守的,要不然用不著敵人動手,董卓也得要了他們全家的命。他們硬著頭皮挺槍向信徒小隊殺來。
欒福毫不猶豫,從衣懷裡掏出一枚飛刀,隨手投出,不偏不倚刺中一名守軍的喉嚨。
那守軍連個嗚咽都沒來得及發出,捂著脖子跪倒在地,氣絕而亡。
欒福又連掏兩枚飛刀,先後出手,連殺兩人。隨即嘴角上揚,暗暗得意。他從三歲起就在欒奕身邊當書童,沒少在欒奕身上學東西。比如之前說的太極,再比如這出神入化的投擲技巧。
只不過,欒福可沒有欒奕那種變態的力量,能把二十多斤的鐵餅扔著玩兒,只能用輕便的飛刀代替鐵餅充當暗器。
舉手投足間連殺五人,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