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銀光乍亮事物迎面飛來,賊兵來不及反應,只覺一股天崩地裂般的巨力狠狠砸在腦門上。
血肉橫飛,腦漿四濺,一顆頭顱便這樣被蓮花大錘砸成了碎片。
欒奕一馬當先,衝入寨門,手中大錘舞的虎虎生風,絞肉機一般在賊兵人群之中掀起一片血雨腥風。
欒奕身後,典韋、許褚、太史慈兇悍無比,身著明甲的他們宛若天將下凡一般,勇猛兇悍,各施手段引領士卒瘋狂廝殺,所過之處無有一合之將。
黃忠緊隨其後,手中彎弓大開大合,箭似流星,百步穿楊,一箭一人,不過片刻的工夫竟有十數名黃巾賊尉官、什長死於他手。
黃巾賊指揮系統崩潰,士卒心中大懼,徐徐退卻,將寨門拱手讓出。在後退的工夫,卻與問詢趕來的援軍撞在一起,亂作一團。
教會衛士趁勢掩殺,欒奕、典韋、黃忠正面衝突,許褚、太史慈分左右兩翼迂迴。三隊兵馬鋼叉一般在殺入敵寨。
教會衛士久經訓練,接連勝績士氣旺盛,戰力非同凡響。而黃巾賊眾,屢戰屢敗,軍心不穩,未戰先怯,在心裡上就輸了一籌,再加上教會衛士日常飲食營養充足,身體遠比滿臉菜色的黃巾賊兵強壯,裝備也比黃巾賊更為精良。
所以這場戰鬥自打一開始就註定了黃巾兵馬的結局……
恰當此時,聽到激烈喊殺聲,兵戈交響聲的蘇安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披上衣衫望向大帳,見宅中已是血腥四濺,屍首滿布,登時大急,連忙披甲出帳,大罵親衛為何不提早相報。
親衛很是冤屈,道:“渠帥不是吩咐過,四個時辰內不許打擾嘛!”
“****!”蘇安一刀取下那親衛的首級,“不早報來,難道等到本渠帥頭顱分家,死於睡夢之中再來相告嗎?”他看也不看那人屍首,跨步上馬,衝其餘眾親兵高聲大喊:“隨本渠帥上前督戰。”
同時又喊:“眾將士聽令。我等背靠濟水,退路已決,若想活命,只能死戰!”
心生潰逃之心的黃巾賊兵這才想起,自己南鄰大河,北邊則是濟南國地界,是兇狠的教會大軍。前有刀兵,後有天塹,乃世之絕境。天塹逾越不過去,不過刀兵……
黃巾賊低落計程車氣霎時又高漲起來,“兄弟們,拼了!”
“拼了……”
一眾黃巾賊眼中殺意重燃,不要命似的殺向教會大軍。一場冷兵器時代最為殘酷的肉搏戰在黃巾賊營中上演。
正當黃巾賊自認為局勢稍微扭轉之際,紅光四射。蘇安大叫一聲不好,擰馬南望,卻是屯糧之處火光漫天,竟遭了襲。
原來,欒奕在引領大軍衝入大軍北門的同時,關羽、張飛、趙雲三將事先謀劃,率聖堂武士團神通營、神磐營二營,及聖殿騎士營趁亂襲擊賊寨東西兩門,殺入營盤之後,二話不說直奔賊軍白日炊煙升起之處,衛士在此聚集,四下投射燃燒瓶。
古時,軍帳、糧倉等軍用設施,為防雨防潮,多塗有油脂,如今,油脂浴火,熱火朝天,不過頃刻之間,整個後寨陷入一片火海,糧草盡被大火吞噬。
關羽、張飛、趙雲三將放完大火,調轉馬頭,殺入黃巾賊眾後陣,與主力大軍一起將黃巾賊兵團團包圍。
蘇安見得此情此景,自知大勢將去,可是內心之中又對如此敗亡心有不甘。恰當此時,遙遙看到一彪教會人馬由側翼而過,引軍之人殺氣騰騰,非同一般,手中大錘舞似流星,每錘下去,定有一片血肉模糊。
蘇安知道,欒奕善於使錘,知曉此人定是欒奕無疑,戰意頓生,當即領了親兵提槍殺來。“欒奕狗賊,休得猖狂,吃本渠帥一槍。”
“渠帥?”欒奕一聽,心頭大喜,還道是朱英來了。定睛一瞧,卻見所來之人渾身浴血,臉上炭灰、血汙皆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