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奕順勢跟上,沙丘馬異常配合的用粗壯的馬蹄將伽連一腳踩死。欒奕順勢側身,將短矛從伽連身上抽出,又跟右手錘合二為一。
遠方,軻比能眼睜睜心腹愛將死於欒奕之手,不由悲鳴出聲,“不……”也正是在這個時候,他忽然覺得脖頸一涼,扭頭一看竟是去溫將寶劍架在了他脖子上。
他四下一看,這才發現伽連方才把親兵都帶了出去,而去溫則趁他只顧關注伽連趁機引來一隊匈奴士卒將他圍了起來。他怒問去溫,道:“去溫,你這是要做什麼?”
“做什麼?”去溫冷哼一聲,“借你頭顱一用。”
軻比能立刻悟出,去溫這是見鮮卑王庭陷落,他成了喪家之犬。加之眼前戰局明顯不利,不想戰敗後與他一起死於欒奕之手。所以準備以他的頭顱為進獻之禮向欒奕請降。“你能保證獻上我的頭顱,欒子奇就會饒了你嗎?”
“不能!”去溫臉上掛著猙獰兇惡的表情,道:“不過如果不殺你,我必活不過明天。與其如此,我還不如賭上一把。”
“你……”軻比能勃然大怒,“卑鄙小人。”
“狗急了尚且咬人,更何況我了。軻比能,對不住了。”去溫作勢要砍。
“慢!”軻比能眼珠一轉,拄著柺杖起身,轉身正面去溫,“萬事好商量。只要你能饒我一命,我願將半個鮮卑草原讓給你,如何?”
“呵呵……”去溫冷笑,“事到如今你還做春秋大夢呢!神聖華夏帝國的軍隊打到你的地盤上來了。鮮卑完了!”
“完你個逑。”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去溫說話的同時,軻比能不知從哪摸出一柄匕首刺向去溫。
去溫這才知道軻比能之所以跟他說這麼多為的就是完成轉身動作,行刺於他。然而此時有所發覺已是為時已晚,措不及防下去溫雖然躲了一下,但是腹部仍然中刀。
去溫大怒,“給我死來。”一劍刺入軻比能的胸膛,但是在軻比能倒地的前一刻,他駭然發現對方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去溫一愣,低頭望向插在小腹的匕首。這一看不得了,嚇得魂飛魄散,那匕首竟是前些時日行刺軻比能的那名中原此刻留下的,此時匕首上還閃爍著藍色的幽光,證明匕首上仍殘留著大量的毒液。
“呃……”去溫隨即覺得腹部傳來一陣強烈的麻痺感覺,彷彿整塊肚皮被人分隔開來,完全不屬於自己。接著,麻痺的怪異感官迅速向上向下蔓延,數息之後雙腿開始不聽使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呼吸也隨之變得困難起來,如同胸口壓著塊巨石,且石頭隨著時間的延長越來越重,越來越重,他眼皮開始打架,渾身冰冷,粘稠、腥臭的液體順著他的口腔、鼻孔向外流淌,隨後是耳朵,他聽不見了,看不見了。
“救我,救我!”他歇斯底里大喊大叫,可華佗親手配置的毒藥豈是一般人解得了的。
去溫的親兵目視著去溫深陷在痛苦之中,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卻又拿他無可奈何。眼睜睜看著去溫一步步跨入死亡的門檻。
軻比能、去溫雙雙陣亡,鮮卑、匈奴、高句麗、扶余聯軍群龍無首,一個個千夫長成了沒頭的蒼蠅,大軍排程失調,數萬聯軍亂成一團。
帝國兵馬抓住機會,窮追猛打,迅速將鮮卑聯軍截成數段,分而圍剿。勝利的天平驟然向帝國一方傾斜。
自與欒奕大婚第二天,孫尚香日日央求欒奕下次出征一定要帶上她。欒奕受不得她死纏爛打,便同意了她的請求。
所以,此次出塞,孫尚香和他的女衛也跟在軍中。進入草原之後,雖領略到了草原上的美景,卻無有機會一式鋒芒,只是作些替帝國衛士洗衣做飯類的雜物。
眼下,孫尚香見戰事甚酣,頓覺熱血沸騰。趁後軍主將淳于瓊四處排程軍需的工夫,悄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