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欒奕欣喜若狂的是,他不單單獲得佔據近百座城池,還轉來了包括蒯良、蒯越、文聘在內的一班荊州文武,以及三萬餘荊州士卒。
教會軍中衛士多數生自北方,北人不善水戰的習性是將來南下江東最大的瓶頸。如今得到數量如此眾多的荊州水軍,欒奕怎能不喜?
除此之外,新得的將領之中善於水戰者佔了一半。其中文聘尤其出色,其守城和水戰方面的才能在大江兩岸享有盛譽。
正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僅文聘一人就抵得過一支水軍。對此,欒奕喜不自禁。
欣喜之下,欒奕決計親自南下襄陽,一方面犒勞此役中立下功勳的曹操、張郃、高覽、于禁、徐晃等將。另一方面,則是為了安撫新近投效的劉表父子,及一應文武。
聽說劉表臥床不起,欒奕南下時特意帶上四位張機的得意門生為劉表診病。雖然診斷結果並不理想,劉表身體幾近油盡燈枯,怕是活不了幾年了。但是欒奕這番細心、體貼的舉動卻讓荊州所有人大受感動。
將從濟南拉來的海量金銀、布匹分發給手下將領、衛士之後,欒奕對荊州接下來的佈局進行了一番部署。將曹操調離豫州,出任荊州刺史,蒯良、蒯越分任荊州別駕;徐庶任荊州都督總督三軍;張郃任荊州陸軍都督,高覽輔之;文聘任荊州水軍提督,于禁、徐晃輔之。
同時,欒奕還責令曹操和文聘以荊州水軍為班底,趕在明年秋收前從洞庭湖訓練出一支水軍,以備將來渡江南下奪回荊南長沙、桂陽、武陵、零陵四郡,甚至未來跨將攻入江東本土。
為保新軍早日建成,欒奕特地從濟南神聖軍師大學堂招來一批優秀畢業生,交由文聘教授水戰技巧。
這批學子都是剛剛走出學院的學生,雖沒有任何作戰經驗,但好在他們各個聰穎,且均是白紙一張、璞玉一塊。在過去裡,他們積累下任何作戰惡習,同時也不會受到經驗沉澱下來的固化思維困擾。文聘可對他們任意雕琢,將他們訓練成文聘希望成就的水軍戰將。
對此,文聘很是滿意,當即與曹操一起領命。並在隨後的時間裡著手實施,佈置起荊州的防務、政務。
與曹操、文聘不同,欒奕此來更加關心則是荊州地區的教務。
對於青、兗、徐、豫,乃至河北冀、並、幽州而言。在過去的十餘年裡,它們長期處於以濟南為中心,聖母教的籠罩範圍之內。
隨著教堂廣泛鋪開,聖母教深入人心,在聖母教宗教壟斷思想影響下下七州百姓的信仰十分單一,只有聖母教一個。
而荊州的情況則截然不同。荊州地處大漢中心腹地,乃是南來北往的交通樞紐。這裡的宗教組織足有十數個之多,規模較大有聖母教,還有江東的聖女教,以及張魯旗下的五斗米教(天師道)。
欒奕深知宗教在凝聚人心方面的重要作用,可以說沒有聖母教,就沒有今日的他。所以,為了將來的荊州便與統治,必須對荊州地區混亂的信仰進行整肅。
在這方面,欒奕採取雙管齊下的策略。
一方面,對於聖女教這類出自江東孫策,教義與聖女教針鋒相對的宗教組織,欒奕採取鐵血政策予以打壓,派出軍隊搗毀各處聖女教教堂和集會點。
行動中,潛伏在荊州的神盾細作們再次發揮了他們的功用,在過去的時間裡,他們除了探查荊州地區的一應軍情,還記錄下一份詳細的聖女教聚會地點詳單。其中不乏隱秘所在,這就使得剷除聖女教行動異常順利,僅用短短五日時間,荊州地區聖女教窩點全部覆滅,所有聖女教傳教主事人均被捉捕入獄,僥倖得脫者正在撒網緝捕。
如此一來,失去首腦和朝拜地點,荊州的聖女教已是名存實亡。
另一方面,對於那些教義和善,對聖母教不存在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