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年無奈地說道。
這時候，飯店夥計開始端菜上來，張學年也就打住話頭，等著夥計上好菜。
“說說怎麼會失業？前段時間你不是做的好好的麼？”莫水扒了兩口飯後，問道。
“前段時間不是鬧的沸沸揚揚的駭客事件麼？！我那個公司也遭殃了，一組高階的刀鋒伺服器被黑了。事後發現伺服器物理損壞，用不了了，必須更換配件，公司資金週轉不過來，沒辦法更換，現在整個遊戲都暫停服務了。”張學年嚥下一口飯，喝了口湯後回答道。
“遊戲不能正常執行，公司的資金就沒的回籠，這不，進入惡性迴圈，我就***的下崗了。”張學年繼續說道。
“你那公司伺服器沒有備份麼？”莫水不解地問道。
“備份？！你丫的還不知道現在的情況？！伺服器說備份就備份？！一臺得多少錢，有幾個公司能做到雙備份？！***現在的世道是什麼知道麼？！”張學年聽到莫水這麼問道，不由地又開始氣憤了起來。
“作業系統越來越大，遊戲也是越來越大，為了能夠更大地滿足普通的玩家的硬體配置，縮小遊戲對玩家硬體的要求，遊戲運營公司就必須配備高階的伺服器，儘量地把遊戲運算功能承擔下來，減少遊戲吃玩家的硬體，從而降低遊戲硬體門檻，增加玩家數量。你說在這種情況下，伺服器的效能能低麼？！價格能低麼？！”張學年分析著現在的網遊公司的現狀。
“你知道，為什麼我這個軟體架構師在遊戲公司能夠吃香？”張學年繼續問道，問完了便又自己回答道：“那是因為，我能夠最大限度地壓縮遊戲容量，最佳化遊戲程式程式碼，減少伺服器的執行壓力，也就是說我的存在能夠最大限度地減少公司對伺服器的硬體投入成本。”
“現在伺服器掛了，我這架構師也就無事可做，這不，就下崗了。”張學年繼續無奈地說道。
“恩，確實，現在不管是伺服器版的作業系統，還是PC版的作業系統，都是越來越大。前些年，3D遊戲一出來，開始逼著玩家、遊戲公司等開始升級、更換硬體，之後沒多久，新的作業系統出來了，又開始逼著電腦使用者升級更換硬體。這些普通的電腦使用者可都是實實在在的受害者啊。”莫水想到IT業的現狀，也無奈地說道。
“是啊，那些普通的電腦使用者是受害者，現在我也間接變成了受害者了啊！”張學年聽到莫水這麼分析，也自嘲著說道。
“老張，你這麼混也不是個辦法啊，有沒有想過自己開公司，搞實業呢？！”莫水問道。
“開公司？搞實業？你丫的以為這上海灘是什麼地方？！大集團、大公司，還有那些大家族，數著數著就可以把你給嚇死。還開公司，搞實業，扯蛋吧你！”張學年毫不客氣地頂道，說完嘆了口氣，語氣悲愴的接著說道：“我***現在快要為五斗米而折腰了，你丫的還說開公司，搞實業！呵呵，搞笑啊！”
張學年說完了，又開始默默地扒著飯，吃著菜。扒完一碗飯，叫來夥計，叫他繼續給他乘一碗。
趁著這間隙，張學年說道：“知道那個夥計是什麼學歷的麼？！復旦的國際金融系，學的是證券研究，你看現在他不去操盤來這端菜盤了；還有那個收銀的那個小妹，我也問過了，是上海外國語學院的日語專業的，就因為人長的不漂亮，你看，不去搞翻譯，來這小廟當收銀了。你說說，這是什麼世道，這上海灘就是這樣，這社會就是這樣的，改天你看到我的時候，還說不定在KFC當侍者呢！”
張學年說完，嘆了口氣，拿起湯匙，開始喝起了湯。
莫水對這社會的分析，有著自己深刻的理解。特別是當年在河南半年的學習，《周易》可不單單是一本圖畫書，幾個卦那麼簡單的是事情，而且自己的那個師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