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不準殺人!”原本一直在看熱鬧的錢利看秦風那雙眼中沒有透漏出絲毫鬆懈的光芒,他想也不想拔出了手槍對準了秦風,沉聲道:“他不過是仗著自己的年齡多說了幾句廢話,不至於被你殺死。”
秦風哼了一聲。
看著臉色醬紫色痛苦不堪的陸河,眼裡的怒意卻不見絲毫退散,只是稍稍把陸河往身前一拉,右拳攜著巨大力量狠狠砸了出去。
砰!
眾人只看到那陸河摔倒在地,嘴巴吐著鮮血,還打著幾顆壓制,而秦風卻是不覺解恨一般,衝著躺在地下的陸河一陣拳打腳踢,一拳一腳不打折扣的向著他腦袋招呼,那陸河只能蜷縮著身子雙手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腦袋。
嗖!當秦風感覺自己背後勁風來襲之時,他身體一側,一個拳頭貼著他的面門從背後擊打而來,秦風臉色一怒,抓住那手臂,一個簡單的過肩摔將那背後的傢伙砸到了陸河的身上,本就不堪的陸河被這上百斤的人一砸,更是一口老血從嘴裡吐了出來。
錢利見此情況收起了手槍。
一旁的楚啟陽眼見上前的洪幫弟子一個個的被秦風給擊倒在地,看著錢利喝道:“你是警察,你為什麼不管。”
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
忽然一個陰影從前面襲來,柳葉青嚇的花容失色大喊了一聲小心,但是楚啟陽也不是習武之人,反應自然沒有多快,只感覺全身一陣劇烈的震盪,整個人摔倒在地被摔了個七葷八素,而一個全身抽搐的傢伙此時正趴在他的身上,嘴巴里還不斷冒出苦水。
見到此幕,錢利已經習以為常,聳了聳肩道了一句:“我管了,但是管不住。”
也就是這時候,警鈴聲已經逼近,不過洪幫上下幾人也已經全部躺在地下,尤其是陸河,更是不省人事,被幾個手下壓在身下,嘴巴里咕咕的冒著鮮血。
“呸。”秦風走到陸河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廝,道:“做人的道理我學會了,那就是沒本事別裝b,不然會很慘。”
被秦風諷刺的陸河似乎有些清醒,只是他的臉部被秦風接連重擊,嘴巴一張一合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只是怨恨的看著秦風,但是怨恨的眼神還沒持續多久,一隻大腳蓋在了他的臉上,陸河一陣吐血,整個人已經徹底昏死了過去。
警車陸續急速駛來,蔣葉初下了車看到地下橫七豎八的躺著一眾人,在看秦風樹大招風的也不知道底掉,無奈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秦風的所作所為實在有些招搖。
只是他的本事似乎是通了天,蔣葉初一點辦法也沒有。
“錢警官。”蔣葉初暫時沒有搭理令他頭疼的秦風,先走到錢利身前。
“蔣隊長,之前電話我也聯絡過你了。”錢利指了指一旁臉色蒼白的苗鳳儀,道:“這個女人的事情不需要我在多說了吧?”
蔣葉初點了點頭,而後看著苗鳳儀,道:“苗鳳儀,我們懷疑七年前你私通國際犯罪組織陷害華夏國公民,另外我們懷疑你有綁架,殺人嫌疑,現在跟我們走一趟吧。”
“沒有拘捕令,你不能帶走我。”苗鳳儀緩過神來,驚恐的喊道。
蔣葉初翻了翻白眼,道:“現在你是犯罪嫌疑人,我們有權利拘留你四十八個小時,至於拘捕令,放心,我可以給你開一打。”
說完後,蔣葉初擺了擺手,很快有兩個女警上前制住了想要掙扎的苗鳳儀,一旁的蘇龍肚子稍稍緩和後,怒聲道:“你們知不知道你抓的人是誰!”
“蘇先生,在法律層次上我的確沒有權利把你怎麼樣,但是在道德觀念方面,鑑於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對自己女兒所做的一切,我就站在這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你說:我蔣葉初鄙視你這個王八蛋!”蔣葉初一字一頓令蘇龍臉色是一變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