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怕什麼,這樣就不好辦。”郝增耐心地分析著,李冰認真地聽著,思考著對策。
“李哥你看呢?”李冰看了看承業,把郝增的意思複述了一遍,又低聲詢問道。
“你們看著辦,要把握一個原則,不能給你們添麻煩,不能在我們走後讓你們收拾亂攤子。”承業看著郝增,認真地說著。
“沒事,李哥,到時看情況吧。”說完,郝增站起身,讓其他兩位離開,自己領著李冰和承業坐進了自己的皇冠車裡。
十二點十分,承業、李冰和郝增來到了西湖邊上芙蓉小區的門外,郝增把車停下來,三人在車裡靜靜地地等待著。
五年前,承業曾經到西湖來過一次,那次是為了洽談生意,而這次,竟是為了捉姦,承業的心裡七上八下,忽然對自己此行的目的和必要性產生了懷疑。
不一會兒,一個瘦小的男子騎著一輛黃色木蘭衝過來,木蘭上載著一位長髮飄飄的女子,承業一眼就看出,是陶亮和芳蕤。
承業真想上前將陶亮痛打一頓,可他忍住了,李冰、郝增和他已經商定,要到兩人的家裡去,外面人多,有些問題不好處理。
“李哥,你在車上,我們上去。”郝增低聲對承業說著,和李冰一起下了車。
承業坐了一會兒,心想,一定要親自看看這個陶亮和芳蕤,於是,自己也鎖好車跟在了李冰和郝增身後。
李冰和郝增尾隨著陶亮和芳蕤進了一個單元門,承業也快走幾步,跟了上去。
芳蕤在前,陶亮在後,走進了三樓的一戶房間。
李冰和郝增見二人進了屋,便快速走上前,在門前略頓了一下之後,郝增開始叫門:“查水費的,開一下門。”郝增用當地口音大方地喊著。
陶亮到門口開啟了門,就在那一瞬之間,郝增、李冰和已經衝上來的承業一起衝進室內,迅速地把門關上。
芳蕤正在臥室脫外衣,見一群人迅疾闖入,大叫一聲:“幹什麼,你們!”接著看到了後闖進來的承業,便已經明白了,穿一身紅色秋衣秋褲走出臥室,抱著臂膀站在了承業旁邊,挑釁似的地看著承業。
李冰已經將陶亮緊緊地卡住,陶亮背靠立櫃,動彈不得。
承業顧不得多想,竄上去對著陶亮就是兩個大嘴巴,低聲罵道:“狗東西,你這幅德行還拐我老婆!”陶亮的鼻孔和嘴角立刻出現了兩條鮮紅的血線。
承業心中的怒火已經使他完全喪失了理智,他又握緊拳頭,狠狠地向陶亮的胸口搗去,陶亮悶哼一聲,蜷縮到地上。
芳蕤被突如其來的一切嚇呆了,鎮定之後便向承業衝了過來。
“你再打個試試,你憑什麼進我們家門,給我滾出去!”芳蕤來到承業面前,指著承業的鼻子大罵道。
“不要臉的東西,還質問我?”承業的怒火再次被燃起,拿起一個茶杯向陶亮的頭砸去。
“陶亮,別怕!有種就讓他把我打死。”芳蕤說著,一下竄到陶亮跟前,伸出雙手護住了陶亮瑟瑟發抖的身子。
李冰和郝增一言不發,默默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陶亮也是緘口如鐵,未發一言,只是身體不停地篩糠。
承業雙眼冒火,停頓一會兒之後,又禁不住冷笑了一下,低聲說道:“沒想到,芳蕤,找了這麼長時間找了這麼個貨色,是眼瞎還是飢不擇食啊?”
“我願意,哪怕他是武大郎,我也心甘情願。你即使是宋玉潘安,我也厭惡透頂!”芳蕤怒視著承業,高聲大喊。
“好,我讓他不如武大郎,我讓他立刻變成李蓮英!”承業說著,怒視著陶亮,一步步慢慢地向前逼近。
本來,他不想動手,他曾經設想過,進屋之後自己一定要穩住,絕不動手,可奪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