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也一定會成為李淵的盤中餐。
而李淵本人就像是沒謀劃過這件事一樣,在處置完了鄭善義,輕飄飄的放過了張慎微以後,就命令殿內的樂手和舞姬接著奏樂接著舞。
殿內再次的進入到了一種群魔亂舞的狀態。
殿內的所有人再一次的歡慶了起來。
看大家臉上那發自肺腑的燦爛的笑容,好似之前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這一場群魔亂舞足足持續了一夜。
在此期間,有不少人扭了腳,也有不少人扭了腰,還有不少人偷偷摸摸的扛著宮裡的宮娥或者舞姬就熘之大吉了。
最後劉俊一統計,此次除夕夜宴,被扛走的宮娥和舞姬足足多達兩百多人。
當劉俊把這個數字報給李元吉的時候,李元吉是懵逼的。
“你說什麼?”
昭德殿內,剛剛睡醒,才趕到昭德殿的李元吉,聽完了劉俊的稟報以後,一臉的懵逼。
劉俊躬著身,低聲重複道:“回殿下,此次歲除飲宴,宮中的宮娥和舞姬一共少了兩百多人……”
具體的劉俊列成了冊子,遞到了桉几上。
雖說文臣和武將們在扛人的時候是偷偷進行的,可他們在宮裡扛人,哪能瞞得過內侍省的耳目。
所以那位宮娥、那位舞姬,被那位文武扛走了,適逢在太極殿的宦官都做了記錄。
李元吉在仔細翻看完了記錄以後,錯愕的道:“我王叔一下扛走了倆?”
他受得了嗎?!
劉俊有些忍俊不禁的道:“淮安王殿下今歲已經算是很剋制了,往年他都是扛走四五個。”
李元吉忍住了詢問李神通受不受得了的衝動,吐槽道:“她還真是人老心不老……”劉俊樂呵呵的笑道:“誰說不是呢,就裴公和屈突公還扛走了一個呢。”
李元吉張了張嘴,徹底不知道說啥好了。
就大唐這些老臣的做派,遲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裴矩和屈突通,一個七十多歲了,一個快七十歲了,還扛走宮裡那些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還想著一樹梨花壓海棠,也不怕身子骨扛不住,死在床上。
這也就是在大唐,風氣比較開放,且葷素不忌。
這要是放在大明,不等朱元章開口,馬大腳就先拎著刀子去各家府上興師問罪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還都是體面人,不帶這麼沒下限的。
“往年是怎麼辦的,今年也就怎麼辦吧。”
李元吉在沉默了好一會兒後,有些無語的說道。
這種風氣已經被李淵養成了,他要更改,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更改的。
不過……
“那幾個宦官是什麼意思?”
李元吉在記錄的末尾,看到了有幾個人,扛走了幾個宦官。
大唐的朝堂上,全是男人,好美色在情理之中,可扛走宦官是幾個意思?
那可是男人啊!
雖然不完整,但也是男人啊!
劉俊聽到這話,有些扭捏,又有些吞吞吐吐的道:“大概是另有妙用吧……”
他只能說這麼多。
有些話他不方便在李元吉面前明說。
但李元吉充分的理解了他的意思,微微皺起眉頭道:“這種不正之風必須遏制!派人去告訴他們,天黑之前給我把人還回來,不然我親自去他們府上要人!”
人家有特殊的癖好,好男風,李元吉不喜歡,但也不會強行去制止。
但這種風氣卻不值得提倡。
因為對於一群有權又有錢的人來說,一旦養成了這種風氣,或者助長了這種風氣,他們就會對童子下手。
歷史上的李承乾就是毀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