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是真不懂。
霍青苦笑了一聲,問道:“我的一個朋友,讓白煞給打傷了,中了玄冥寒毒。我用銀針開穴,可還是有殘留的寒毒在體內,你有什麼法子,幫忙驅除嗎?”
“就這事兒啊?”
“就這事兒。”
“往後,你別說是我孫子,丟人!”
霍刑天哼了一聲,不屑道:“你用紅棗、當歸、九節茶……把這些草藥放到大鍋中煮開了,放到一個木質的浴桶中。然後,把你的那個小女友放到浴桶中浸泡,直到水涼了位置。連續的兩次,保證什麼寒毒都解除了。”
薑還是老的辣啊!
霍青又驚又喜,興奮道:“爺爺,還是你牛掰!”
霍刑天罵道:“廢話,我牛掰不牛掰,還用你說呀?天下第一高手,天下第一神醫,你以為是吹噓出來的嗎?行了,你趕緊忙你的,我特麼現在還在懸崖峭壁上呢。一隻手抓著石頭,一隻手拿著手機給你打電話……”
“哈哈,好,好。”
霍青趕緊放下電話,去找那些中草藥和浴桶了。這些事情,在汪老的百草堂,就能解決。在那兒,一般的中草藥都有。很快,一大鍋藥湯就熬好了,放到了浴桶中。霍青用被裹著白靜初,和沈嫣然、林盈兒等人從醫院中出來,就趕了過去。
人,必須得脫光了,才能放到浴桶中。這樣子,更好地方便藥液的浸泡和滲透。
阿奴等人都退了出來,霍青和沈嫣然、林盈兒幫忙給白靜初脫衣服。她的肌膚,很白,很白,連一根根的毛細血管都清晰可見。等暴露在了空氣中,白靜初感覺更冷了。霍青立即抱著她,放進了浴桶中。
這種滾燙燙的感覺,真舒服。
“啊……”白靜初情不自禁地,口中都發出了**聲。這聲音,讓沈嫣然和林盈兒的臉蛋都一陣微紅。怎麼聽著,跟看島國的那些av電影,女孩子發出的聲音,是一樣的呢?她們可不敢再往下亂想了,問道:“靜初,你感覺怎麼樣?”
“好舒服啊,渾身上下都通泰舒透……”
“那就好。”
霍青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下了。
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沈嫣然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就和沈衝、沈墨白等人離開了。只剩下林盈兒和阿奴,在這兒陪著霍青。為了避嫌,阿奴才沒有待在房間中,而是守在了房門口。一旦有什麼事情,他能夠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汪老叫人給弄來了飯菜,霍青和林盈兒哪裡還有心情,這樣胡亂吃了一口。
汪老問道:“霍青,怎麼樣?這些藥對那個女孩子的病情……有效果吧?”
“應該是有。”
“那就好,那就好。”
汪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霍青問道:“汪老,咱們又不是外人了,你有什麼話就說。”
唉!汪老重重地嘆息了一聲,前段時間,對面的生生堂又開業了。汪老倒也沒有想那麼多,做生意嘛,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只要別再來惹是生非就行。誰想到,在第二天,就有人上門來砸場子了。
這次過來的人,可不是別人,是方海棠的師傅——攻邪派的宗主張丹溪親自過來了,非要跟汪老來切磋醫術。汪老就是賣箇中草藥的,有“見藥一把抓”的絕活兒。不管是顧客要幾兩幾錢藥,他隨手一抓,都不用稱重,肯定是分毫不差。
要是用《賣油翁》的話來說,這就叫做:我亦無他,唯手熟爾。說得簡單點兒,就叫做熟能生巧嘛。擱在一般人的身上,你經常賣米,賣面的話,也能夠做到分毫不差。但是在醫術上,汪老是真不太行。所以,幾乎是沒有什麼懸念,汪老就敗了,還遭受到了方厚正、方海棠,張丹溪的奚落、嘲諷。
這樣倒也罷了,臨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