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近,越來越近。
突然,那輛寶馬車往後急速倒車,車門也讓沈墨白一腳給踹開了。這下可倒好,一輛摩托車直接撞到了車後蓋上,當場人仰車翻。一輛摩托車還想掄著棒球杆,繼續打砸車窗。這樣車門突然開啟,他一頭撞了上去。
車門被撞掉了,摩托車翻了,人也當場飛了出去。
就這麼一眨眼的工夫,就有兩輛摩托車報廢了,那幾個摩托車手儘管說是戴著頭盔,還有護膝、護肘,可還是摔得不住地慘叫。
霍青一腳油門兒,車子又再次往前逃竄。
剩下的幾個摩托車手,見寶馬車把自己的人給撞翻了,心中很是惱火,紛紛加大油門兒,追了上去。突然,霍青腳踩剎車,車子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照著這幾輛摩托車就衝撞了上來。
一個是鐵包肉,一個是肉包鐵,可想而知哪個更慘。
那幾個摩托車手在靜安市都橫行霸道慣了,還是第一次遭遇像霍青這樣膽大包天、不要命的傢伙。一個摩托車手躲閃不及,當即被車子給撞翻了。車子一打橫,又掃向了另一輛摩托車。
那個摩托車手反應倒是挺快,突然一個緊急剎車,雙臂往上揚。車子直接從胯下飛了出去,撞在了寶馬車上。這兩個摩托車手也摔在了地上,他們立即往旁邊翻滾,倒是沒有讓寶馬車的給撞上。
艹!
那個摩托車手,跳到了綠化帶上,又氣又惱,怒道:“給我弄死他們!”
剩下的幾個摩托車手,就跟玩兒了命似的,不斷地秀車技。他們圍繞著寶馬車,不斷地輾轉騰挪。不過,跟之前不太一樣了,他們不再是揮舞著棒球杆,而是丟燃燒瓶。啪嚓,啪嚓,就這麼摔在了寶馬車上。
呼呼!一瞬間,寶馬車都跟著熊熊燃燒起來。
他們都是瘋子,一邊尖叫著,一邊繼續丟,真是想要了霍青和沈墨白的命。
“走。”
霍青一腳踹開車門,抱著沈墨白翻滾了出去。轟的一聲巨響,那輛寶馬車轟然爆炸,瞬間火光沖天。幸虧霍青和沈墨白逃出去了,要不然,他們的小命兒都得丟在這兒。管你功夫有多精深,在這種強有力的衝擊波下,非死即傷。
二人還沒等從餘悸中恢復過來,一輛摩托車嗷嗷地叫著,迎頭衝向了霍青的腦袋。
又快又急!
霍青抱著沈墨白,再次往旁邊翻滾。
摩托車倒是躲過去了,坐在摩托車後座的人簡直是禽獸不如,他竟然把燃燒瓶丟過來,摔在了沈墨白的身上。一瞬間,沈墨白衣服都跟著燃燒起來。現在,霍青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隨手就扒掉了沈墨白的衣服,跳到了綠化帶上。
靜安市的天氣,要比東北暖和得多。
沈墨白穿了件外套,裡面是一件短袖的t恤,緊裹著嬌美的身段。她的身上狼狽不堪,連頭髮都有幾處燒焦了。可以說,自從來到靜安市,霍青還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哪怕是面對韓家、周家、趙家、潘家、孫家、蔣家、白家等等家族,他都一樣周旋其中,將他們一個個的給挑翻了。
終日打雁竟然被雁啄了眼,大風大浪都過來了卻在小河溝中翻了船。
霍青當然咽不下這口氣,怒道:“你們是什麼人……”
嗷!
一輛摩托車又再次衝上來,等快要到了近前,後座上的人再次丟過來了燃燒瓶。剛才是在地上,霍青和沈墨白自然是沒什麼反應,可現在不一樣了,二人立即閃身跳到了一邊去。
那個站在綠化帶上的摩托車手,摘掉了頭盔,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長得尖嘴猴腮,跟個猴子似的,頭髮還染成了黃色,耳朵上戴著耳釘,脖頸上戴著大金鍊子,邊咆哮著,邊興奮地叫著:“燒,燒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