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好處。”凌深冷漠的聲音響起,“你不止綁架過我的妻子,還在薩南半島上製造過多起炸彈襲擊,現在聯邦的情報局和斯拉諾的軍情處都很想要你。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可以把你送到斯拉諾軍情處的黑獄裡去,讓你體驗一把他們的酷刑。”
斯拉諾軍情處的黑獄全球聞名,曾有犯人在接受和聯特設法庭審判時,聲稱自己遭到過一個月超過九十次水刑的折磨,生不如死。當時剛剛出任軍情處處長的布拉德利·赫伯斯矢口否認,但他執掌下的軍情處在此後屢屢爆出虐囚和酷刑逼供的醜聞。
阿巴斯的喉結緩緩動了動,還沒來得及開口,凌深忽然抽出一把戰術刀狠狠插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咚”一聲悶響,冷光疾速閃過,他嚇得渾身一抖。
“通常聯邦軍方審訊像你這樣的俘虜,都是兩人一組,你猜為什麼今天只有我一個人?”凌深的語氣依舊十分平緩。
“虐囚是違法的!你不是聯邦的戰爭英雄嗎?你就不怕人知道,毀了你自己的名聲和前途?”阿巴斯大聲喊道。
“不弄死你就行。”凌深冷冷看著他,連坐在那裡的姿態都沒有任何變化:“名聲還是前途這些,我無所謂。”
阿巴斯因為大喊大叫而喘氣,與凌深對視良久,終於緩過勁來。他望著凌深的眼睛,漸漸感到惶惶不安,好像對面的alpha是鬼魂附體一般。背後爬上了一陣陣惡寒,他毫不懷疑對方已經開始在他的精神中殺人了。
他沉默片刻後,終於決心開口:“你想知道什麼?”
“那個斯拉諾特工和你接觸的全部過程和你們的對話。”凌深回道。
“這都多久了,我哪記得清楚!”阿巴斯又皺起了眉。
凌深一字一句緩慢而清晰地說道:“你有足夠的時間,我有充分的耐心。”
阿巴斯猶豫了半晌,心裡思索著,如果是和一號人物行蹤無關的往事,就算說了其實也沒什麼。看著凌深慢悠悠喝水的樣子,他只覺得自己也很口渴,於是說道:“我需要一杯水。”
“先說,再給你。”凌深不為所動。
阿巴斯略顯佝僂地坐在那裡,開始努力回憶一年多前的事情:“那個特工是我們在薩南半島上的中間人介紹過來的,說自己正在被斯拉諾的軍情處追殺……”
他說完第一遍後,口乾舌燥,凌深給了他半杯水,要求他再從頭到尾說一遍。他說了第二遍後,凌深又給了他半杯水,要求他更詳細地說第三遍。他快要發瘋了,但動彈不得又特別渴,心裡知道對方就算存心折磨他,已經成為階下囚的他也沒得選。說完第三遍後,凌深把所有前後不一致或細節模糊的點全部指了出來,讓他好好想清楚,把這些點再說一遍。
此時的阿巴斯已經有些崩潰了,他要求休息和吃飯。但凌深坐在那兒,沒有任何回應地冷眼看著他。他不得不強迫自己努力回想,在第一次回答完後,凌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