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牽連。洪佰齊在聽說慕容飛煙返回京城之後,特地專程前來探望她。並提出給她官復原職。重回京兆府任職,可慕容飛煙毫不猶豫地拒絕了,藉口臥病在床,無法勝任。洪佰齊看到她如此堅決。也只能作罷。
慕容飛煙卻知道自己已經和離開京城之前有了很大不同。在這並不算長的時間內,胡小天帶給了她太大的影響,這影響絕非一日之間。在潛移默化之中悄然發生,當慕容飛煙真正意識到的時候,她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這段時間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胡小天的樣子,記不清多少次午夜夢迴,因為他而淚水沾襟。
自從父母雙親離別人世之後,慕容飛煙就從未流過這麼多的眼淚,她也從未意料到自己會將一個人看得重愈生命,而胡小天的事情讓她開始對自己一直效忠的大康甚至都產生了仇視,她暗暗發誓,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要將胡小天救出苦海,即使付出自己的生命。
慕容飛煙荊釵布裙,清秀的臉上不著脂粉,消瘦了許多,憔悴了許多。當她看到胡小天就站在自己的門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瞬間如同被閃電定格在那裡,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眼圈兒紅了,她用力咬著櫻唇,竭力控制自己,她不想在胡小天的面前流淚,可眼淚仍然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胡小天轉身掩上房門,拖著慕容飛煙的纖手向房內走去,觸手處冰冷的毫無溫度。
來到慕容飛煙的房間內,慕容飛煙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整個人如同一具被抽離了魂魄的軀殼。
胡小天道:“飛煙,是我!”
慕容飛煙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方才回過神來,換成過去胡小天這樣抓著她的手大佔便宜,她早就一巴掌拍了過去,非打得這廝滿地找牙才怪。而現在她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心中洋溢著難以名狀的溫馨和幸福,過了好一會兒,方才止住淚水,轉過俏臉,迅速將臉上的淚痕抹去,鼻翼翕動了一下道:“你……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胡小天道:“為何要逃,我是堂堂正正走出來的。”留給他的時間並不多,他簡單將自己入宮之後的經歷說了一遍。
慕容飛煙道:“你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咱們走吧,現在就走,離開京城,去一個所有人都找不到你的地方。”
胡小天道:“又能逃到哪裡去?我要是走了,我爹孃他們肯定會有麻煩。此事以後再說,我現在有了採買太監的身份,以後出入皇宮會方便許多。”
慕容飛煙點了點頭道:“你此次過來找我是不是還有其他事?”
胡小天道:“一是來給你報個平安,二是有件事想你幫我去做。”
“什麼事?”
“朝廷最近正在組建神策府,我想你和展鵬取得聯絡,假如神策府。”
慕容飛煙道:“好!”
胡小天聽她答應得如此痛快反倒有些愣了:“你不問我為什麼?”
慕容飛煙道:“沒必要,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胡小天心中不由得一陣感動,正在考慮是不是將實情相告,忽然又想起今日決不能久留,老太監劉玉章還在外面等著自己,他低聲告辭道:“我得走了,來日方長,以後咱們還有見面的機會。”他和慕容飛煙約好,如無意外變故,半個月後在玉淵閣相見。
雖然是匆匆一晤,胡小天卻安心了不少,至少知道慕容飛煙的傷情已經基本痊癒,而且也順利將權德安交代的事情辦好了。回到車內,劉玉章仍然在裡面等著,這會兒功夫他已經打起了瞌睡。
對胡小天來這裡做什麼?見什麼人?劉玉章一概不問,彷彿從未發生過一樣。中午的時候,他帶著胡小天來到玉淵閣。早有一群人在那裡等待,這幫人都是給皇宮提供蔬菜水果的商人,見到劉玉章帶著一位小太監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