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這麼說著,羽帝微一沉吟,雖是斷斷不能接受自己的兩個兒子出了軌,但心中倒也真不太希望自己最看重的兩個兒子最後反目:“算了,先讓容兒在瀾東再待一會兒吧——上次傳來的情報是說瀾東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是吧?”
“確實如此,聖上。”福全笑道,“傳來的訊息上寫著,瀾東明面上的山頭基本已經掃平,就是等待時機把暗中的勢力給拔了,然後便能一心發展。”
讓姬容去瀾東雖純粹只為隔開和刁難,但從對方去之後便一直能聽見捷報,羽帝心中也是滿意:“容兒確實不錯。等再過一段,沒有問題了,便該讓他回來了。”
這麼說罷,心中怒氣自此消失,羽帝心情已經平靜,揮手道:“好了,下去吧,朕休息休息。”
福全笑著應是,躬身退出。
另一頭,離開了太和殿的姬輝白並沒有立刻回府,而是趕上了由兩個侍衛夾著準備直接‘護送’上金頂寺的姬涵。
由於一路劇烈的掙扎,此時,姬涵的發冠歪了,鞋子也掉下一隻,顯得十分狼狽。
視線在姬涵身上略作停留,姬輝白道:“你們先退下,本王和他說兩句話。”
兩個侍衛對望一眼:“這……若是他傷到殿下……”
姬輝白淡淡一笑:“本王倒不知道他練武練了這麼多年沒用,現在居然出了名堂。”
話說到這個份上,兩個侍衛無法,只好封了姬涵的內力,遠遠退到一旁,讓姬涵和姬輝白兩人獨自留在涼亭。
“皇兄,皇兄,救我!”一見身邊的兩個侍衛離開,姬涵頓時不放棄的連連哀求姬輝白。
姬輝白靜默一會。
“皇兄,你若救我,我以後定以你馬首是瞻,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姬涵只差沒有跪倒地上了。
“你說,你是為人矇蔽?”姬輝白終於開了口。
聽見姬輝白這麼說,姬涵大喜過望:“是,是的,是一個遊方道士,是他替我解決了兩個問題後再遊說我這麼做的,我是被他矇蔽了啊!”
“那個遊方道士,是不是頷下有長髯,左臉頰有痣,眼睛狹長,相貌忠厚?”姬輝白道。
“是……”姬涵的臉色微微變了,“皇兄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
姬輝白忽然彎起了唇角:“皇弟現在還不明白?”
今日,這是姬輝白第一次叫姬涵皇弟,但姬涵卻沒有半分欣慰之感,反而面色大變,直若聽見鬼怪之聲:“是你!”
“皇弟終於明白了。”姬輝白微笑著說。
不可置信的看著姬輝白,姬涵嘶聲道:“姬輝白,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竟然不顧手足之情,如此對付於我!”
“皇弟近日在朝堂上多有動作,倒未必顧及了和大皇兄的手足之情罷?”姬輝白淡淡道。
彷彿看怪物一般看著姬輝白,姬涵突然開始‘呵呵’的怪笑了起來:“姬輝白,二皇子,二皇兄,你這麼做,都是為了那個被貶到瀾東的姬容吧?你……”
咬牙一會,姬涵只覺噁心:“喜歡他吧?”
姬輝白神色不動。
姬涵卻越覺噁心:“我早就看出你看著姬容的眼神不對……你大抵不知道吧?平常我注意你們的時候,你每次都不敢長久的直視姬容;那時我只想著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被對方拿著,但隨後看你,卻越看越覺得你望著他的眼神炙熱,簡直就像是要把對方整個吞下去一樣,真是……”
胃裡一陣翻騰,明白事情再無轉圜的姬涵也不顧面子,只冷笑道:“——真是噁心!什麼冰肌玉骨,什麼秋水為神,兄弟相|奸,姬輝白,你還真是好厚的臉皮,就不怕天下人恥笑鄙夷了!”
姬輝白卻不甚在意。摩擦著時時帶著身邊、象徵祭司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