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德繞開這些棄置的車,緩緩的往港口裡開去。
港口裡同樣是一個人也沒有,空曠的地面上是巨大的貨櫃和各種貨物,載物用的叉車到處停放,幾艘大型的貨船象沉睡的鯨魚一般停靠在碼頭上,另一邊是一些小型的運輸船和私人船,高低不一的桅杆上的各色旗子在風的吹動下輕輕飛舞。
車子繼續朝前開去,隊員們什麼也沒發現,偌大的港口只聽到波浪拍擊堤岸的輕響,除了被波浪搖動的船和飛舞的旗子以外,沒有一樣物體是活動的。
清涼的風帶著一股新鮮的濕氣吹進了車裡,本該令隊員感到舒適的清涼河風倒反讓他們不寒而慄,在這鬼魅遍地的城市裡,沒有什麼令他們感到舒適開心的。
&ldo;港口的指揮與排程機構在那邊的那幢三層樓裡!&rdo;
詹森看了半天,終於找到了港口的中心所在。
車子慢慢地在控制樓前停下,隊員們百倍警惕的從車上下來,這個空曠的港口不知會潛藏著什麼敵人。
這是一幢三層樓,看上去似乎有相當長的時間沒有做過表面清潔了,樓面相當陳舊,無法令人信服這是安布雷拉的一個重要設施。也許這是故意的,為了掩蓋它所從事的真正工作,以安布雷拉的財力,把一幢大樓裝飾得豪華迷人並不是什麼可望不可及的事。
面向沃爾夫他們這一邊的窗戶玻璃有不少已經破損,黑洞洞有如怪物的眼睛,透出一股不祥的氣息。
玻璃碎渣遍佈在大樓前的地面上,踩上去發出一陣陣輕微的響聲,在這安靜得可怕的港口裡,這輕微的聲音聽起來是如此的刺耳。
大樓的入口並沒有鎖,門是虛掩著的。
裡德輕輕地把門推開一條縫兒,慢慢把頭探了進去。
一樓似乎也是用來停放貨物的,非常的寬敞,裡面空蕩蕩的,地上有幾灘血跡,顯然已經過了相當長的時間,已經乾涸了,沒有發現敵人的裡德和隊員們閃身進入了一樓。
&ldo;這血跡留在這兒最少也有72個小時以上了……&rdo;
一番搜尋之後,沃爾夫半蹲在其中一灘血前說道。
&ldo;沒有發現任何怪物與喪屍,它們可能已經離開了這兒。&rdo;
一無所獲的裡德在他旁邊說道。
&ldo;我們到二樓去,港口的指揮中樞應該在那兒。&rdo;
沃爾夫從地上站了起來。
二樓的過道也靜悄悄的,但是隊員們一點也不敢大意,他們對每一間房子進行了細緻的搜尋,在幾間房子裡發現了死去多時的屍體,看屍體上的穿著和散落旁邊的胸卡,他們是碼頭的工作人員。
但是在控制室帝的一個房間裡他們發現了伯德的隊友,不過他已經死去多時,腦袋開花,可能是被喪屍傷到之後產生了變異,被同隊的人殺死了。
&ldo;可憐的傢伙,你會是誰呢?也許我認識你……&rdo;
伯德蹲到了屍體的前面,解開了屍體的作戰服領口,拉出了一條金屬鏈子。
一個令人奇怪的細節出現在他們面前,死者的身份牌並沒有被拿走,兩塊金屬鋼牌好好的掛在他的脖子上。
&ldo;卡西迪_羅曼,1957年7月2日生。&rdo;
伯德把兩塊鋼牌在手上敲了敲:
&ldo;我不認識這可憐傢伙,尼爾,你認得他嗎?&rdo;
尼爾點了點頭:
&ldo;是的,我認得他,他在第二分隊,是個很少說話的傢伙,他是從法國外籍傘兵軍團退役,格鬥和射擊都是一流的,後來加入了ubcs。但是我不知道有人到了這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