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仰首鼻氣,眼睛都不知道長在哪的高傲。
回了府,在前院換了衣服,招來長隨:“夫人呢?”看她這次怎麼哭著謝他,無知的婦人,關鍵時刻還是要他解決問題!
“回老爺,夫人在後院的禪房。”
章臣盛想定是傷心的手足無措,不知怎麼辦去求菩薩,怕女兒嫁不出去,有礙門風,還好他當機立斷,給女兒定了玄家,而玄家也認了,這樣總不會再影響他剩下兒女的婚事,也算幫趙玉言了(liao)了心事。
章臣盛腳步生風的向後院走去,他要把這個好訊息告訴趙玉言,讓趙玉言感激涕零!看她以後如何張狂!
章府後院的禪房內。
守在外面的紅燭見老爺出現,心裡納悶,老爺這時候不該去朝堂?“老爺稍後,奴婢這就叫夫人出來。”
趙玉言在替女兒祈福,手裡的佛珠停了片刻,最終放下起身,面色難看的道:“他最好有天大的事。”
紅燭趕緊垂下頭,為老爺捏把汗,夫人唸經時最不喜歡有人打擾,老爺不是不知道,今天卻反常的讓她叫夫人出來,莫非真有什麼大事。
趙玉言從佛堂出來,玉面美顏,與佛堂的清淨實不相符,但又生出別樣的誘惑。
章臣盛幾乎瞬間對趙玉言又有了衝動,他歸結為心情好的原因,於是上前一步,要出手扶她。
趙玉言看了他一眼,心想算他有良心,知道自己擔心女兒,還知道過來詢問一下,便由著他虛扶到座椅上。
佛堂前廳的佈置很簡單,幾把椅子幾張茶桌,盡顯簡單之精髓。
紅燭立即上了兩杯茶,見老爺示意她走遠點,紅燭心裡不屑之,又詢問的看向夫人。
趙玉言點點頭,女兒的事,她確實要跟章臣盛好好談談,怎麼也是他的女兒,焉有不出面的道理。
“我……”
“我……”
章臣盛立即笑容溫柔的道:“夫人先說。”近乎貪婪的瞄了她多年來依然妙曼的身影一眼。
趙玉言面色一冷:“你先說。”
章臣盛頓時收了心神,心裡一陣不屑,有什麼了不起!等她知道他為女兒求了最後一根稻草還不是要來伺候他,先說就先說!
章臣盛迫不及待的開口,得意洋洋的道:“我去了玄府,交換了兩孩子的八字,玄府同意了,以後悅兒就是玄府的兒媳婦,你不用再為她——”
——哐!嘭!啪!——
一個茶杯砸出碰到章臣盛的頭啪的一聲在地上摔碎,溫燙的茶水順著他的額頭流下,茶葉掛在他頭上,狼狽不堪。
章臣盛立即怒了:“你這婆娘想幹什麼!我辛苦為了女兒奔波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你也不想想女兒還有什麼臉面見人!忠王府都來退親了,你難道想要女兒連累府裡的人嫁不出去、娶不進來!”
章臣盛一把抹掉臉上是茶葉,憤怒異常,青筋直冒,恨不得扇眼前是非不分、眼高於頂的女人:“你這爛脾氣!活該女兒沒人稀罕!你自己脾氣古怪還想連累女兒!女兒能嫁給玄府算不錯了!”
趙玉言氣的臉頰通紅,抓起茶壺就砸過去:“誰告訴你忠王府退親了!他們求著娶還來不及!是悅兒不想嫁!你沒看到忠王妃送來的禮物,擺在院子裡還沒有清理!”
章臣盛躲開茶壺,更是火冒三丈,這個女人,性格永遠這麼倔:“你少自欺欺人,那是忠王府退回來的傢俬,他們家不要悅兒了!”
趙玉言看著章臣盛,突然冷笑:“你當你女兒是什麼!沒人要的剩飯,想給誰就給誰!我告訴你,你現在出去喊一聲,想娶悅兒的多的是!玄家是什麼東西!”
“玄家劫持了悅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在我面前你有什麼好裝的!你就不能承認一次我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