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曹局長心頭一驚，本能反應的一陣緊張。
他怎麼也沒想到，王小濤竟然會在此時，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如果王小濤手裡，真的有哪些東西是嚴子珍留給嚴家後輩子孫的證據，那他可就失去了要挾王小濤，與之談判的資本。
而若是失去了這個談判的資本，會是什麼後果，不難想象，無所顧忌的王小濤，肯定會把事情一股腦的全部抖出來。
雖然這一切他早就想好了應對的方法，但事情真發展到那一步的話，他這種解釋的作用有多大，自己心裡最清楚。
以雷公講究鐵證如山的性子，雖然不至於真的把他們怎麼樣，但這輩子的前程，也就到此為止了！
不過很快，曹局長就有恢復了滿臉的不屑。
“那些東西是嚴家先祖留下來的，他怎麼可能會有證據呢。”
“而且如果真有的話，昨天在嚴家大院的時候，肯定早就拿出來了，哪裡還會等到現在。”
“除非是……”
曹局長目光轉動之間，湊近壓低聲音冷笑道：“年輕人，你該不會是來之前，已經提前偽造好了證據吧？”
想來想去，曹局長覺得只有這麼一個可能，不然也沒有其它的理由可以解釋了。
“嚴子珍距離現在已經過去將近一個世紀了，就算是真的證據都不一定能夠得到確切的證實，更別說是偽造的了。沒看出來，你小子這腦子還挺靈光的，一晚上的時間，居然就想出了這種歪門邪道，可惜你遇到的是我，註定是徒做無用功的掙扎罷了！”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王小濤一字一頓，擲地有聲，鏗鏘有力。
目光之鑑定，信心之滿滿，看得即便是自我感覺良好，胸有成竹的曹局長，都不免又緊張了起來。
這小子，該不會真的有證據吧？
想到這裡，曹局長回想起王小濤昨天在密室內蹲下去的時候，好像是做了什麼撿起什麼東西的動作。
不過當時他並不確定，只是看著有點像，然後也沒有太過在意，現在回想起來，才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小子，就算你真的有證據又如何，我告訴你，證據這東西，假的也能是真的，真的也能是假的，關鍵要看怎麼認定。懂不懂？”
曹局長更緊張了，湊得更近的他，陰沉的聲音壓的更低了。
事情都到了現在這會了，唯一的辦法只能是威逼了，總之無論如何必須要把眼前這關先給糊弄過去。
至於剩下的，只要等雷公走了之後，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反正緬城這地方，十年八年的雷公都來不了一次。
“我不懂沒問題，只要雷公懂就行。”
王小濤微微一笑。
“兄弟，別衝動，咱們和解行不行，我可以給你錢作為補償。”
曹局長見狀連就慌了，雖然他已經有了應對之策，但還是能不鬧到雷公哪裡，儘量不要鬧到的好。
最重要的是，王小濤那信心滿滿的樣子，讓他莫名的感到一種慌亂，那眼神幾乎瞬間就把他給洞穿了，讓他感覺到一種絕對的信心。
就好似這番話是從王小濤嘴裡說出來的，就一定沒錯，一定可以做到。
“你覺得我像是缺錢的人嗎？”
王小濤笑問道。
“這樣，我手裡有幾件寶貝古董，都是之前一些人改建祖宅，或者遷移祖墳時挖出來的，最後被我給沒收了。這些東西，我都請過專業的人員鑑定，雖然和嚴子珍埋藏的那些寶貝瓷器比不了，但也都是貨真價實的珍貴古董。”
曹局長說著，繼續利誘道：“只要你答應不把事情捅到雷公那裡，這些古董就全歸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