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寶還需要家境?
老子有神眼一族先祖的傳承難道不行嗎?
王小濤實在是懶得和孫恆多說一句廢話,只見他指著孫恆右手腕帶著的佛珠道:
“你右手上戴的那串佛珠,是海黃,海黃分為兩種,一種是油梨,一種是糠梨。”
“另外,海黃還分為花梨母和花梨公,花梨母的木材有光澤和香氣,心材為紅褐色,質重堅硬,紋理致密,以妖嬈詭異的鬼臉鬼眼聞名。花梨公一般比花梨母高達大,木材為淺黃色,無芯材,質地疏鬆,價值遠不及夫人花梨母。”
“其實本世紀初期,熱帶植物研究所專家,又重新對海黃做了重新分類,花梨母被定名為降香黃檀,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海黃,而花梨公則沿用海南黃檀,也就是海南檀的稱謂。只是民間依舊仍習慣,沿用之前的稱呼,習慣將花梨公也稱為海黃,正是因為如此,才會有不少賣家,總喜歡將花梨公當做真正的海黃。”
“你這串海黃佛珠,是花梨母材質,也就是被熱帶植物專家定義的真正海黃。味道清幽辛香,回味清甘,然後表面泛著油潤的光澤,這是油梨才有的味道和光澤。紋理清晰,仔細觀察的話,恍惚中會給人一種水墨畫的感覺,這是隻有最上等的海黃油梨,獨有的牛毛紋。”
“佛珠上面的包漿油潤透亮,沒有個五年以上的時間,是絕對盤不出這種包漿的。按照現在的市場行情,至少一百萬!”
孫恆得意的將右手腕高高抬起,滿臉傲慢:“怪不得能夠撿漏清末旱菸杆,確實是有兩把刷子。”
只是他這滿臉得意,很快就隨著王小濤接下來的一番話,瞬間僵硬在臉上,再次籠罩上厚厚的一層陰沉。
“邊角料做的東西,你還真當成寶了。”
“如果是海黃真正的核心材料,這十二子的紋路應該是連貫起來的才對,而不是像現在這種雜亂無章,沒有一處可以銜接起來的地方。”
“出現這種情況,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十二子所使用的海黃,是製作其它木器留下的邊角料所制。”
“既然你說你們家幾代人都是做古玩生意的,我想對於主料和邊角料價值的情況,就不需要我在這裡,和你過多的重複了吧?”
王小濤說了這麼多,其實就只是為了藉著機會,好好的多給六哥賀全上一些古董方面的知識。
“好大的口氣,你可知道,真正的海黃主料價值有多高嗎?海黃可是最珍貴的木料之一,如果稱其重量的話,比黃金還好值錢!”
“這世上除了極少數大師外,哪怕是那些聲名顯赫的大師,也都是用上等海黃的邊角料刻珠,能夠有上等海黃主料刻珠的,放眼咱們整個九州,也不足十指之數!”
孫恆陰沉的臉上,滿是不屑。
這串海黃手串,確實正如王小濤所說的一樣,雖然是最上等的海黃,但卻是邊角料所制。
不過這又如何,縱觀整個九州,古今數千年的歷史,真正的上等海黃主料手串也沒有多少!
“真是好大的口氣!”
“還看不上上等海黃邊角料製作的手串,你可知道京都赫赫有名的文大師,也都是在用邊角料刻珠嗎?”
“像這種2.0珠十二子的手串,如果是海黃主料的話,只是這一串手串,就足以在帝都換上一套房!”
“行了,廢話少說,快點給孫少道歉,不然要你好看。”
圍觀眾人紛紛叫嚷道。
孫恆示意眾人安靜下來後,接著對著王小濤道:“你這種年輕人,我見得多了,自以為有幾分見識,就出來班門弄斧。”這話說得,好似他是圈內前輩一樣。
王小濤輕蔑的瞥了一眼,淡淡的繼續道:“左手腕上那串2.0珠,十二子的小葉紫檀手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