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夷方言幫人做那議價的牙郎而已。”安祿山上前靠近了胤禩,“當日兄臺救命之恩,安某實不敢忘今日便是來報恩了。”
胤禩心中警惕臉上卻絲毫未有顯露,“舉手之勞而已,兄臺又何須掛懷?”
可那安祿山卻徑直上前拉著胤禩往外走,“兄弟在不遠的醉仙樓訂了酒席,走吧!”
酒過三巡,安祿山的言語間開始有了試探。
安祿山喝的滿臉通紅,舌頭也開始打結,“兄弟你可知道,那花辭姑娘的初夜值多少銀子?城中的王老爺,可是要花萬兩黃金買她的初夜啊。這女人可真是容易,不過是躺在床上,便能得萬兩黃金。”
“萬兩黃金?”胤禩睜大了已經通紅的眼睛,“當真如此值錢?”
安祿山看著胤禩的表情,忽然開始有點拿不準自己之前的推測了。“安某怎會誆騙於你?只是那花辭姑娘,似乎甚是不屑一顧呢。我看兄臺你與花辭姑娘交情匪淺…”安祿山說著淫/笑起來,“是不是…已經得手了?”
胤禩趴在桌子上連連揮手,“我哪有那個豔福?她不過是與我同鄉,平日裡相熟一些便是了。”胤禩說著用胳膊撐著身子摟過了安祿山,眼神迷離手指不停的晃盪,“想知道那天為何我能在她房間過夜?”
安祿山一愣,看看胤禩點點頭。只聽胤禩湊到他耳邊噴著濃郁的酒氣故意說的很大聲,“我告訴你,你別告訴別人啊!其實…”
安祿山等著他那個其實,許久之後,胤禩一拍桌子打出了一個響亮的嗝。
“嗝——”
酒氣夾雜著飯食的氣息噴湧而出,安祿山向後仰著身子掏出了帕子掩在鼻子處一臉嫌棄。“其實什麼?”
“其實…”胤禩嘿嘿笑著,“自小時我便察覺我與一般男人不同。。。後來發現,我對於女子並無興趣。。。”
安祿山也沒想到等來了這麼一個勁爆的訊息,眼睛瞪得像是銅鈴一般,“你說真的?”
“噓——噓——噓——”胤禩豎起手指比在嘴前不斷的吹著噓湊近了安祿山,噴了安祿山一臉吐沫星子。大聲喊著,“別告訴別人!這是秘密!我深藏多年的秘密!”
安祿山身上一陣一陣的雞皮疙瘩,拿帕子不斷擦著臉向後仰著,“知道了,不會說的。”
胤禩看著安祿山的表情心中樂開了花。心中打起了小算盤,夏卿染,爺為了你也算是拼了。回頭你可得好好補償我哦。
安祿山看著已經東倒西歪的胤禩,起了身往門外走。胤禩佯裝一下子沒抓穩安祿山,喊了出來,“哎…你幹嘛去?”
安祿山喝了不少的酒,剛才又被胤禩那麼噓了幾下這會已經是快要憋不住了,“……小解!”
看著幾乎是腳步踉蹌的安祿山走遠,胤禩才憋不住哈哈大笑出來。
踢翻了桌前的空罈子,胤禩皺皺鼻子。跟爺拼酒,小樣兒的你還嫩了點。今日莫說是這兌了水的酒,就是那原漿佳釀也不會讓爺失了神智儀態。只可惜,爺現在虎落平陽失了權勢只是個護院兒,不然還能有你動歪心思的份兒?
作者有話要說: 安祿山是冬天快要凍死的毒蛇,可胤禩卻不是那個用體溫救活他的農夫。
不過乖乖,也真是蠻拼的了。
☆、第五十七章 將計就計
回到軟玉閣,夏卿染已經是等候多時。
扶著一身酒氣的胤禩,“你這是跟誰喝酒去了?”
“安祿山。”胤禩抓起桌子上的杯子一飲而盡,“他今日不斷試探你我之間的關係。只怕是,他現在正在幫那個王元寶出主意呢。”
夏卿染洗了個帕子替胤禩擦著臉,“我們之間的關係?那你怎麼說的?”
“嗯…”胤禩有點支吾,“反正爺沒跟他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