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胤禩折騰的疲累至極的夏卿染在天矇矇亮時終於鬆了口氣沉沉睡去。
清晨,胤禩準時醒來鬆開懷中沉睡的夏卿染輕輕起身神清氣爽的出了門。
出了門的胤禩沒有去操練場,而是直接來到了阿蘿的營帳。
躲在營帳中的阿蘿看到胤禩站在門口時就已經嚇軟了腿,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蘇副將軍,並非奴婢推如花下山…是如花自己不小心滾落山中…”
“哦?”胤禩笑了,“阿蘿的意思是,如花滾落下山與阿蘿無關咯?”
阿蘿連連擺手跪著上前抓住了胤禩的褲腳,梨花帶雨的模樣甚是惹人憐愛,“蘇副將軍,阿蘿素日與如花情同姐妹怎麼會這樣陷害她?”
“情同姐妹。”胤禩冷哼一聲,“阿蘿姑娘樣貌清秀可人,卻長著尋常女子都及不上的狠毒心腸。這些年,你輾轉各個軍營,爬遍了軍營內將軍副將軍的床,為了達到目的,你先後陷害了不知多少女子。自然,你也蒐羅了一堆用也用不完的金銀珠寶。本將不得不嘆一句,阿蘿姑娘好生的有本事。”
胤禩看著眼前眼中的驚恐越來越大的阿蘿調笑,“你以為你定能打敗如花讓本將看上你?你看錯了本將。本將怎會要他人用過無數次的髒布?不過,既然阿蘿姑娘如此喜歡榮華富貴…本將便給你指了一條明路,如何?”
阿蘿從沒想過自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都讓蘇副將查了個底朝天,連連磕頭,“蘇副將饒命,阿蘿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敢?”胤禩的手指敲敲桌面,“於本將而言,你害的如花幾近喪命便是不可留。可本將與如花有過約定,今日不會殺你。來人。”
“蘇副將軍。”
“好好給阿蘿姑娘梳妝打扮送去代郡,就說這是本將送給都尉的女人。都尉大人必會笑納。”
“是!”
“我不要去,我不要去!”阿蘿一聽便是面如死灰,那代郡都尉素日便是好色成性,若是興起更是喜歡虐待身邊的姬妾。“蘇將軍,求你放過奴婢吧!”
“放過?”胤禩揮手,“從你害她入水開始,我就不能放過你了。”
這一睡,夏卿染就睡到了將近正午。
“還不醒?”胤禩坐在床邊看著依舊呼呼大睡的夏卿染搖頭,伸手捏住了夏卿染的鼻子。
無法呼吸的夏卿染醒來對著胤禩就是一通張牙舞爪。胤禩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這妮子必是醒了的。快來吧,都正午了。”
“嗯。”夏卿染起了身有點猶豫,“外面是不是都知道我…勾搭上了副將軍?我有點害怕出這營帳。香巧那邊…我也不知道要怎麼交代。還有…阿蘿。”
“香巧那邊你不必擔心。”胤禩替夏卿染布菜,神情淡然,“她不敢再對你過多苛責。至於阿蘿,你也不必在意了。乖乖吃飯。”
夏卿染咬著筷子尖兒,驚慌萬分,“你把阿蘿怎麼樣了?乖乖,你不是說不會殺人嗎。”
“知道知道,爺沒把她怎麼樣。”胤禩撇撇嘴,“要不是怕你怪爺心狠,爺必不能留她。爺只是把她送給了代郡都尉做了小妾。那個都尉好色成性,也夠她喝一壺了。”
夏卿染心微微放下,“人活著就好,畢竟不是在你家地盤上我怕你惹出事端回頭收拾不了。”
胤禩點頭,“放心吧,爺做事自有分寸。染染,最近你沒事不要出軍營。”
夏卿染抬頭略帶擔憂,“快要打仗了嗎?”
“嗯,”胤禩停了手裡的筷子,“此次是公孫敖和霍帥兵分兩路西征。雖然線路暫時未定,但是爺記得史書上記載的路線。霍帥應該是領兵出居延至祁連山一線。途徑咸陽,彬州,北地,於朔方進入漠北,打右賢王,直抵祁連山。”
“乖乖…”夏卿染知道胤禩熟知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