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辛辛苦苦的爬過來!受了這麼大的罪竟然是為了一個女人!”柳少頃鼻子險些氣歪!
青山什麼地界,別忘了青山不止經營‘盛世安樂’,更出名的是茶肆、馬場還有文會,弄個妓子在這裡堵門算怎麼回事!也不怕一個女子玷汙它的清雅!
看不上女人的柳少頃頓抓過青山上泊船的門童,吼道:“去把你們管事的找來!讓那個什麼玉有多遠滾多遠!”
小童嚇的一個激靈,急忙扔下船鉤,誠惶誠恐的去尋管事,他們能在這裡泊船自然有一定的眼力,剛才見權少爺從一艘不起眼的船上下來,便嚇了一跳,如果見兩位大爺對湖上的玉姑娘有意見,哪還敢耽擱,撒腿就跑,唯恐跑慢了,耽誤大爺們的事。
青山總管事聞言也嚇了一身冷汗,中年大叔消瘦的操勞形象也不敢託大,急忙讓人去尋山主,這可真是得罪了大爺了。
怎麼兩位爺就走了中水路,明明預留了貴客通道,誰能想到兩位小爺沒座自家畫舫的船反而揍平民熱鬧,這不是讓他們難做了。
哎,總管事嘆口氣,怪玉姑娘沒福氣,被柳小侯爺一鬧只有讓路的份,任你是天仙美人也別想在柳爺那裡討了好處。
管夢得一刻也不敢耽誤,拖著肥碩的身材,快速向五臺天而去,那急速飛滾的圓潤身材,誰能想到是平時走路都喘個不停青山大老闆。
看來著肥胖症患者也是看人而病。
他背後的蒙面女子掩嘴而笑,為這個認識自我展顏,如閨中女子望蝶而戲,歡快輕靈,毫無粉脂香氣。
管夢得走入五臺天最尊貴的雅間外,急忙整理整理儀表,示意玉姑娘在外候著,如果需要再進去,不需要便可直接滾蛋。
玉蝴蝶聞言只是笑,沒資格為管大財神出言侮辱生氣,她與管夢得比,不過是一縷浮萍。
能得他兒子見,也不過是因為她言明在外,管公子好奇,如今被真正的管老爺侮辱兩句,那是她玉姑娘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多少人相見這位大周第一富一眼,都沒有機會呢!
管夢得推開門,撐開帶著碧璽、寶玉、瑪瑙的手,恭敬地行了個大禮:“下官見過權大人見過柳大人,兩位大人駕臨五臺天,實在讓五臺天蓬蓽生輝,榮光滿兆。”
管夢得諂媚的笑,沒因為自己身上那個弱小的捐管行拱手禮,而是跪拜大禮。
管夢得自認在權書函面前,他還是收起他微不足道的驕傲,龜縮著做人最明智:“兩位大人來得趕巧,今日茶肆新來了一批新茶,不如兩位大人先品一品,若能得權大人賞評,真乃此茶畢生榮幸。”
柳少頃聞言,緊繃的臉頰頓時緩和,雖然依然不高興,但已經沒了肅殺之氣。
柳少頃深知論拍馬屁的功夫誰也抵不上管夢得,雖然拍的顯眼無節操,但是從他嘴裡說出來就多了麼一股真誠勁,何況管夢得也沒說錯,能得權書函點評,真是茶葉的福氣。
“管山主客氣,管山主請坐,大老遠把管山主叫來,管山主辛苦了。”權書函品口茶,說話不急不慢。
管夢得急忙道謝,看向柳少頃的目光帶著十二分討好,所謂小鬼難纏,便是說柳少頃了,雖然柳少頃也有官職,但到底沒到讓他誠惶誠恐的地步,但如果此人借了權翰林的勢則不同了。
那柳少頃反感女兒的小問題頃刻就是大事,周圍三十丈內,都不要讓他看到女人,誰知道這玉蝴蝶就撞到了槍口上。
外面等著的玉姑娘本閒散的心,在聽到裡面的對話後,整個人的氣勢頓便,本事實不在意的表情多了緊張和惶恐。
讓身後的小丫頭也不自覺的緊繃身子,不解的看向自家小姐。
玉蝴蝶心神震動,表情不知該喜而是憂,如果她沒聽錯,剛才管山主稱呼的是‘權大人’,能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