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弟子明白了。”徐淨山再次恭恭敬敬的回禮。
“好了,本來為師是想現在去找你,再給你些點撥的,誰想你自己已經把它給成了,那你告訴為師,你是怎麼悟的,悟到了些什麼?為師好再看看你的思路是否正確。”
咳咳
徐承海當然不能直接說自己也做不到這般悟性,想借他山之石來攻玉,那為師的威嚴不就全沒了。
徐淨山行禮道:“徒兒昨夜反覆思索不得解,明明已將經義法訣爛熟於心,卻偏偏不能融到藏經魄裡。”
這麼短時間就已經把這麼長的法訣爛熟於心了!?徐承海心裡一驚,要知道人符的每首法訣那都相當於是一長篇文章啊,而且還格外的拗口難記。可他卻面不改色,仍是看似平淡的聽著徐淨山的回答。
“然後徒兒頓悟,知道不等於明白,徒兒雖早已將法訣爛熟於心,要義也早已明瞭,可那卻只是知道而已,不能賦予行動,自身仍困於原來的心境,只是知道了個意思,一味執念的參悟,反而與停雲符的要義相背了,所以苦苦不能成符。”徐淨山回答完畢以後望著徐承海,希望師父能夠再對自己有一番點撥。
徐承海看著自己的這個徒弟,心裡是越發的欣慰:“好!看來你也已經將停雲符悟透了。很好!只需再多制幾張符熟練一番就可。”
徐淨山再次問道:“師父,那停雲符要如何使用,可否有什麼弊端?”
“我給你演示一遍,你仔細的看著”
說完,徐承海在徐淨山的那張停雲符裡注進了靈氣,把它往徐淨山的肩膀上輕輕一推,那停雲符便好似粘在了徐淨山的肩上一樣。
徐淨山感覺到肩膀一震,師父的力氣便好似透過了符紙壓了過來,一直壓在左肩上,左邊一條胳膊頓時無法動彈。
“你的符咒現在受你的修為限制,能夠容納的靈氣還不夠多,所以只能定住你的左臂,也因如此,你的每次動符都要考慮清楚,儘量要將符紙送到敵人的要害之處,當然,既然是要害,那對方也會多加防備,所以你要好好的練練我們浮雲山的流雲散手。這也是我們雖是符道卻也有傳山體術的原因。”
接著,徐承海將靈氣附著在指尖,揭下了符紙又取出一張自己所繪的停雲符將其送到了徐淨山的肩上。徐淨山頓時感到身體一沉,便全身不能動彈了。
“符的威力是相對的,明白了嗎?”徐承海將符揭下後問道。
“弟子明白了。”
“好,既然停雲符你已經學會了,那為師便再傳你一道行雲符,用掌送到人身上可以放大力道,取的是儒聖的那句譬如平地,雖覆一簣,進,吾往也”
又過了兩天,徐淨山終於是將三種符的繪製和使用融會貫通。當然,這兩天徐厚林也沒少給他喂招。不過徐厚林真的是被自己這個師弟給嚇到了,才七天,徐淨山入符道才七天,就已經把符道的三張叩門磚給全掌握了,這樣的天賦真的讓徐厚林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這塊的料。
這天,徐淨山像往常一樣坐在崖畔看海,海浪不斷的衝拍著崖底,溼潤的風吹拂著他散批著的長髮,當徐厚林輕車熟路的找到這裡時,他正手裡捏著三張符咒望著遠處的海鳥怔怔出神。
“師兄?”徐淨山回過頭看著徐厚林。
“師弟,快,快,師父正找你呢。”說完,徐厚林照例拉著徐淨山就跑。
等兩人來到徐承海的住處,卻發現徐承海正在吃早飯。
“師父,你有啥事要和我們說?”徐厚林一邊行禮一邊陪笑著問道。
“吃早飯了嗎?”
“沒呢,師父。”徐厚林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平日裡的三餐大多是徐厚林負責的,但早飯徐承海卻一般是用個小爐子自己做自己的